不多时韩彰徐庆二人便答对了所有的问题,二人正兴冲冲的准备去接新娘子,结果又被南宫羽纤给拦下来。
“哎?等等,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你们把二位嫂嫂娶回家,还没完事呢,听说彻地鼠有制作霹雳弹之能,穿山鼠有能探山中十八孔之能,不知二位哥哥可否利用你们的好功夫,显示一下对嫂嫂们的爱呢?”南宫羽纤就是有意为难他们两个,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把有杀伤力的武力,变成浪漫的求爱。
南宫羽纤这一出题,可是难坏了两位糙汉子,急的抓耳挠腮也想不出半分法子,韩彰急的团团转,徐庆想了一会儿终是没了耐性。
船舱里的纪赛花听到外面热闹,也忍不住要出来看看,踏出船舱与秋葵和南宫羽纤一同望向岸边。
“纤丫头,你是故意刁难我们吧,三哥今天是被你坑惨了!”徐庆重重的叹息一声,干脆自暴自弃的坐在地上,发起了牢骚。
“怎说为难,二位哥哥要知道,妻子是需要疼的,变着法哄的,若让你们轻易接去,日后可会珍惜?唯有此刻你们知道娶之不易,日后才会如胶似漆恩爱非常,纤儿是在帮你们!”南宫羽纤可谓巧舌如簧,无理也能辩三分的主,这么一说不仅把二鼠框的一愣一愣的,还让其他人感觉特别有道理。
如此徐庆也无言辩驳,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最后想的头疼还是想不出,只好讨好自己五弟了,比起他们这两个心粗的汉子,白玉堂可是细腻多了,而且哄纤儿哄的那叫一个好。
徐庆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笑嘻嘻的走到白玉堂身边:“嘿嘿~五弟啊,不…五哥!你帮三弟想个法子吧,不然秋葵是娶不回家了~”
白玉堂强忍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严肃一些:“我也没法子啊,小家伙不是让你自己想嘛~”
“哎呀,我不是嘴笨嘛,五哥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啊?我给你作揖还不成?”
说着徐庆站个标杆溜直,将双臂高高举过头顶,深深的对着白玉堂鞠了一躬。
白玉堂假意面露难色,似乎在犹豫帮不帮他,挑眉瞟了一眼徐庆。
见白玉堂还在犹豫,徐庆又急了,连忙把韩彰扯过来,给了他一个眼色,于是韩彰心领神会,也立刻躬身作揖:“五哥五哥,二弟也拜托你出出主意,不然我们的脑袋真要炸了!”
于是韩彰和徐庆二人,一高一低此起彼伏的对着白玉堂不停的行礼,看得人眼花缭乱,最终白玉堂还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了正脸色,平了平心绪。
白玉堂知道小家伙主意多,不由得看向她,对着她宠溺的笑了笑,而后伏在韩彰耳畔,轻声说了些什么。
只见韩彰面露欢愉,听罢后立即拍手称妙,果然还是老五的主意多!
在众人还不知道他们有何法子的时候,韩彰自信的扬起嘴角,飞身几步身子腾空而起,迅速如风一般从口袋里拿出十余颗霹雳弹,快速掷向婚船前面的水面,紧接着又连续掷了几次,水面每隔一段距离便是一颗霹雳弹。
就在霹雳弹珠齐刷刷的落到水面之际,瞬间爆破开来,渐起的水柱规规矩矩的组成了一个大大的‘爱’字,从船上看过去,好不壮观惊艳!
纪赛花感动的玉手掩口,眼中闪着点点的泪光,深情的望向对岸的韩彰。
韩彰虽然看不太清纪赛花的表情,但她似乎是要哭了,顿时韩彰心疼不已,立刻向前走了两步,不顾已经踏入水中的鞋袜被浸湿:“赛花你…你别哭啊,我……我……你别哭……”
纪赛花摇摇头,见韩彰着急的样子非常可爱,一下就笑了,对着对面的他大声喊道:“韩彰我爱你!”
岸边的韩彰一下子懵了,感觉全世界都在旋转,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白玉堂欣慰的看着他们,犹如慈爱的老父亲一般微微笑着。
这下徐庆按耐不住了,立刻拉住白玉堂的手,眼睛发光的盯着他,要把他吞了一般:“我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