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纤含糊不清道:“好……好……上楼哈哈~上楼………”
突然楼下一声巨响,一男子将一张桌子劈的稀碎,在看这男子一身白衣手中提剑,那剑正是画影白衣男子便是白玉堂!老鸨以为是客人,把南宫羽纤交给灵儿,下去迎接。
“这位爷莫要动气,想找哪位姑娘跟妈妈说说?”老鸨挺胸就朝着白玉堂的方向扑过去。
白玉堂双眉紧锁目视前方不去看那老鸨,生平最讨厌献媚的女人。迅速用食指挑开腰间锦囊从中取出一粒飞蝗石,拇指与中指用力一弹,飞蝗石准确击中老鸨的膝盖。不带一点情绪冷漠道:“滚!”
老鸨疼的捂着膝盖嗷嗷叫,由于白玉堂动作太快,根本没看清是用什么攻击的自己。不过见这架势也不是来找姑娘的呀,活脱脱一副捉奸的样子!也不敢在上前,站在原地:“哎呦~哎呦~~好疼啊~~~这位爷您……您是来?”
白玉堂没有说话,将锦囊口收紧,一眼便看到了楼上那个醉的像一滩烂泥的小家伙,足尖点地一跃便上了阁楼。白玉堂冷眼扫了一眼灵儿,吓得灵儿立刻放开搂着南宫羽纤的手。
灵儿这一松手,南宫羽纤双腿发软向地上倒去,亏的白玉堂眼疾手快接住小家伙,将其打横抱起。
南宫羽纤睁开眼睛,在白玉堂怀里不停的手舞足蹈和傻笑:“嘿嘿嘿~白白你来啦~我…我跟你说,这特别好玩……一会儿还包你满意呢~哈哈哈~要不要一起玩?嘿嘿嘿~~~”
白玉堂一肚子的怨气此刻也不打算发了,看她这个死样就算说了也听不进去吧!抱着南宫羽纤向楼下一跳稳稳的落了地,扔下了一群傻眼的人在身后潇洒离去。
白玉堂走在街上,看着怀里小家伙现在的模样,真是又生气又好笑,可能是因为酒喝多了太难受五官都挤在一起。
想起方才自己去隔壁找你结果发现你不在,听小二说去玩了,自己因为担心出来寻,一路问才知道你来了青楼,你可知道五爷下了多大决心才进去那青楼的!你倒是会享受左拥右抱的,还弄了一脸的唇脂!真当自己是男人啦?
南宫羽纤觉得头晕脑胀,胃里翻江倒海难受死了,伸手抱住白玉堂的脖子,小脑袋靠着他的脖颈,发出软糯的声音:“白白~我难受~我难受~”
这一声白白喊的白玉堂骨头都快酥了,顿时什么气都烟消云散。怀里的小家伙不安分的蹭着自己的脖子,白玉堂感觉到小家伙的脸滚烫,肯定特别不舒服,放软了语气:“下次莫要在喝这么多酒了,听话………”
也不知南宫羽纤是听到了还是怎么‘嗯’了一声,然后眼睛努力睁开一点点的缝隙,嘴里念叨着:“白白…白白……我………”
南宫羽纤声音很小再加上说话含糊不清,白玉堂压根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只好将脸压低想要知道南宫羽纤讲的话。
看到白玉堂靠近自己,南宫羽纤借着酒劲,一把捧住白玉堂的脸小嘴巴准确的吻上了白玉堂的唇。
白玉堂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身体猛地一震,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而南宫羽纤亲也亲了,之后松开手倒在白玉堂怀里睡着了。
白玉堂没了方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己支配,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先迈哪条腿,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意外小家伙是小孩子,而且她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无妨!
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才平复下来,抱着南宫羽纤回了客栈,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回了自己屋里。
躺在榻上白玉堂想着: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小家伙也是无心之举,我自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以后不能向他人提起,倘若有一日小家伙嫁了人恐会影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