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武功高强来回用的时间较短,两盏茶的功夫也回来了。
“回禀大人………我和艾虎走访了几户人家,均说……钟豹并未派人撸走自家男丁,他们都是结伴出门做生意去了。”展昭深色中透露出些许的失意,总感觉事情不单纯,可却问不出什么。
“这…………”包大人做出为难之态
届时钟豹的眼中闪过一丝皎洁,嘴角的弧度虽是一瞬即逝但却被南宫羽纤看的清楚
看来这钟豹并非像长的这般纯良无害,心思缜密城府极深,想必是早就安排了!
“大人既然已经查清楚了,并非草民撸人,草民也并未害过人命,不知草民可否先行离去?”钟豹的平静让人看起来像是在做戏,可确实什么都没查出来,也不好将他扣押。
“退下吧!”包大人挥挥手示意钟豹可以离去,此人早有准备以是铁定的事实,才能如此坦然。只不过没有证据案子也更棘手了。
钟豹离开后刘正才缓缓开口,边说边痛哭流涕:“大人草民真的没有撒谎,肯定是钟豹威胁乡亲们不让说出实情,草民……草民……真的有冤…………包大人草民真的没有撒谎…………”
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成这样,看来真的挺冤的,南宫羽纤最是见不得男人哭,刘正这一哭南宫羽纤别提多不舒服了。
南宫羽纤走下堂将手中帕子递到刘正手中,轻声细语的哄着:“别哭了,包大人知道你没有说谎,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包大人也拿他没有办法呀,你不要急我们肯定帮你申冤,嗯~不要再哭了啊~乖~”
在旁人看在此情此景甚为诡异,一个男人跪在地上痛哭,身旁的小女孩像是其母亲一般耐心的哄着。
刘正平复了心情,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并未用南宫羽纤给的手帕
南宫羽纤觉得奇怪,有手帕不用干嘛要用衣服擦
南宫羽纤嘟嘟着小嘴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用手帕擦?衣服很脏的!”
刘正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小小的南宫羽纤,年龄不大却以是倾城之姿,精致的小脸粉妆玉琢,粉唇微微嘟起两弯好看的眉微微皱着,一脸的懵懂无知。刘正也有一十八岁了对于男女有别早已知晓,身侧站着这样一位佳人不由得红了脸
眼睛不敢在看南宫羽纤,不自然的飘向别处,磕磕巴巴的回道:“我……我…怎敢……污了姑……姑娘的帕子。”
南宫羽纤不以为然,耸了耸肩:“那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块手帕,你要是伤了眼睛可就不好了,要不我帮你擦吧?”
刘正一边把头压的低低的生怕南宫羽纤看到自己红的可以滴出血的脸,一边躲着向自己袭来的小手:“不不不,不必劳烦姑娘,已经擦干净了!”
堂上的白玉堂实在看不下去了,眉头紧锁走下来拉过南宫羽纤,顺便把手帕也拿了过来。
南宫羽纤的手腕被白玉堂死死的抓着,都可以想象的到肯定是红了,这人是发什么神经那么用力干嘛!
白玉堂看到南宫羽纤温柔的哄着刘正的时候,心中生出一种压抑的感觉,这就算了这个小家伙竟然随随便便就把手帕送给人家,尤其是看到刘正看着南宫羽纤后通红的脸,白玉堂更是觉得呼吸困难!还要帮人家擦眼泪!一个大男人眼泪还不会擦吗?鬼使神差的拉起南宫羽纤就走回堂上。
包大人不受其影响又接着询问刘正一些事
回到堂上的南宫羽纤歪着头看白玉堂,手腕还是被紧紧的抓着,南宫羽纤看着白玉堂别扭的表情一时控制不住笑出声,好在声音极小没人听得到。
不过话说白玉堂不是只拿我当妹子看待么?怎么现在一副乱吃飞醋的表现,想到这南宫羽纤心中有一丝窃喜,莫名的就想逗逗白玉堂,一只手戳了戳白玉堂的腰小声道:“白白!你还没摸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