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简单,司家遇到了困难。这个念头就这么映在了她的脑海里,此时,医生出来了。
“怎么样了?”林安宁急忙跑上去,询问医生。医生隔着口罩,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疲惫,“病人已经没事了,突然之间的高血压引发心肌梗塞,幸好送医及时,不然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医生就转过身,又进去了。听到司裕成没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一个叔父走上前来,对林安宁说,“那个,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闻言,林安宁看了他一眼,叔父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
“好。”
其他人也纷纷来告辞,很快就只剩下林安宁一个人了。她走进病房,司裕成正安静的睡着,鼻子还插着吸氧的管子。
“爷爷……对不起。我来晚了。”林安宁站在他的旁边,语气里是满满的愧疚自责。直到今天看到过司家人的脸色和态度,她才隐约知道,司家不一样了。
殷斯杰趁着司裕成入院,司辰一个人无法安抚理事会,对于生意也处理得一团乱。这是绝好的时机。
“斯杰,就是现在。趁着司家现在失去了重心,宫中无人,我们是最好的进攻时机。”林卉儿拿着一瓶红酒出来,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流入杯中。
殷斯杰将红酒拿起来,在手上轻轻的晃着,将红酒凑近鼻子闻着它慑人的酒味,“不用你说,我已经拉了不少的人了。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将司辰赶走了。”
林卉儿也拿起酒杯,朝着他的杯子碰了碰,“祝你成功。”
“很快。只要明天,就可以了。”殷斯杰的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轻啜着杯中的红酒。两人坐在房中,昏黄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身上,远看起来,两人就像藏在黑暗中随时等待着伏击过往行人的毒蛇。嘴里不断地吐着深红的信子,淬满毒液的獠牙,也准备好了。
第二天的股东大会,司辰坐在正坐,他的面前放着几份需要讨论的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看着入座的股东们,他开始紧张起来。
以前开会,有司爵在,可以吊儿郎当不停,可是今天,却轮到了他代替司爵开股东大会。他低头看看面前的文件,觉得晃如一块烫手的山芋,让他紧张和害怕起来。
“人到齐,可以开始了。”杨助理轻声提醒司辰。这才把他唤回来,他点点头,朝面前的股东们轻咳了一声认真的说,“人齐了,那我们就开始了。关于我们公司股价跌幅严重这件事情,不知道大家有什么看法?你们面前的三份文件,是关于最新楼盘的投资、商场的建设、以及汽车市场的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