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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缘份

冷锋有名断玉刀,金枪戟天山河啸,闻得切金胆魂散,皆因寻常未出鞘。

这四句话分别道明了四个人,这四个人在上古王朝是不是最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截至目前他们在上古国武学方面是最有名气,影响力最大的。

好吧!各位,请随我一起去见见其中一位吧!

徐北辰,人送绰号“寻常剑”,乃当朝一品宰辅徐忧民之子,两年前,不知何故,名噪一时,声誉顶天的京门府“朝天司”突然解体,他便从朝天司尉的位置上退下,现任辽东水师大元帅。

辽东素来就不是一个好地方,说它是不毛之地也不是太过分,环境恶劣,气候尤其的不宜人,三伏天,你便是扒掉皮肉还会觉得火星子直冒,数九隆冬时,你便是把自己架在火盆子上炙烤,依然会觉得寒气逼人。

所以,这种鬼见愁的地方,若不是被逼无奈,很少人愿意会来的,当然,我说的这个逼,也不是非指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也有可能像以下这几个买卖人,被生活所逼,是啊!不做生意哪来的钱赚,没有钱哪里弄吃喝玩乐?

七个人赶了十四头骆驼,真够辛苦的,不过,骆驼好像比人更辛苦,每头骆驼身上都背满了麻袋,是什么玩意儿,不清楚。

辽东城,七个人都抬头看向城门,七个人一支笔,我只有写领头大哥了,呵呵……这人还真像大哥,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威武结实的像一块铁板。

“走,进城”,他大人一挥,冲身后的兄弟道。

城门盘查的甚是严密,当然了,细作也有可能假扮成商队掩人耳目,不过,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是奸细就不是奸细,根本不惧怕你盘查。

一炷香的功夫,守卫的兵丁方才把十四头骆驼,七个人查个水落石出,“去吧!沿着街道边缘走,莫要冲撞了行人”,兵丁还是很爱民的嘛!

辽东城,分东西城,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分,只不过是,徐北辰的元帅府在东区,贾良方的府官宅邸在西区,仅此而已。

十字路口,领头大哥下了命令,你,赶着两头骆驼前往知府大人的住处,我,赶着两头骆驼去元帅府,这年头做买卖不容易呀!城里头若是有十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就得打点十位,一个都不能落。

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堂堂的水师元帅,一代名剑徐北辰会是这般年轻,顶多是三十五六岁的模样,不过,可惜的是穿上绒衣战甲的他霸气是有了,但昔日那轻松写意,笑傲风云,天马行空,仗剑千里的不羁与放纵已荡然无存。

领头大哥顿时有点扼腕之感,不过,他没有感伤,而是慢慢的褪去身穿的夹布长衫,“这件长衫里藏有一道密诏,至于,密诏的内容以及藏于何处,在下一无所知”。

手提长衫,左右翻弄,徐北辰红润的面孔透着一股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稳重,可不是嘛!野驴再野,你将它拴在石磨上拉磨,时间久了,野性也会消磨殆尽,何况是人乎?

“密诏再密,也得示人,本帅该怎么看,什么时候看?”。

“元帅恕罪”,领头大哥一抱拳,“这个在下也是一无所知,不过,元帅莫急,等元帅该看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破解长衫之谜”。

“何时?”。

“淮阴王陆锷风生水起时”。

王若语此刻正艰难跋涉在路途中,路,是一条上山的路,上山的路,我就不需要多描述了,肯定是不会太平坦。

可若只是她单单一人,身无外物,行走于这样的路,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可思议的是,她竟拉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还直挺着一个人。

上山的路,拉着车,车上还有人,即便是一位力拔山河气盖势的男子,在这个状况里,或许也不敢轻易地喊出‘轻松’二字来。

所以,王若语感到很累,这个,可以从她尖尖的下颔滴落的汗水看的出来。

汗水?为什么一定是汗水,而不能是泪水呢?柔弱女子不都爱流眼泪吗?

这是个常理,我不敢抬杠,但唯独要除了这一次,因为这一次,我注意观察过,甚至用指头蘸试,尝过,那水是咸的,且浓度极大。

上山的路中,少不了石头石块,而拉载重物上山,人大幅度使力时,肯定是要猫腰低头。

所以王若语一时不察,独轮车的独轮,撞在了石块上,一块不算大的石块,这一撞的必然结果可想而知,车子定会颠簸,但也不会颠簸的多么猛烈,毕竟石块不算太大,只要车夫的两手有差不多的力气,车子或许翻不了。

但你可以猜想到必然的结果,却绝料不到必然结果中牵扯出来的偶然。

一株带着尖利细刺的篝藤,在车把手倾斜的一刹那,竟然伸出一只胳膊,拽住了王若语的衣衫。

衣衫和她脚上的花边鞋一般,都是颜色鲜艳,花枝招展,但这两样东西,再怎么颜色鲜艳,花枝招展,在男人眼里,也是不及她闭月容姿的万分之一。

三伏天里,人们着衣都很单薄,所以,篝藤尽管只是轻轻一挂,但王若语也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

前文刚刚说过,只要车夫的两手力气差不多,车子估计翻不了,同时,我也坚信王若语既然能一路把车拉上来,两手的力气肯定能控制住车把的平衡,除非她此刻已经是精疲力尽,否则……

然而,结果是车翻,车上人倒地。

好吧,让我们回过头,来看一看车翻人倒地的细节。

独轮车遭遇石块受阻,车把猛然一颤,王若语赶忙咬牙使力,但刚一使力,忽然发觉篝藤挂住了衣袂。

如果这刚使上的力气,能够压制住车把,便也罢了,可惜它不能,还需要加大,方能稳住车子,可一加大,身子就得有大的摆动,身子一摆动,锋利的篝藤就会毫不留情的刮破她那颜色鲜艳,花枝招展的衣衫。

所以,为了不勾破衣衫,她选择了放弃,两手松开车把,又及时的蹲下身子,就这样,车翻了。

我第一时间很想单方面的去解释,原谅王若语是因为两手精疲力竭,不得已的放弃,但是,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骤然改变了主意……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我的观点不能一概而论,你也可以理解为,穷人家的孩子抠索,惜物如命。

就在车翻人倒地后的时间里,我不敢说这段时间有多么长,但它已经足够让王若语从容,谨慎,小心翼翼的把挂在自己衣袂上的篝刺拨开。

而,在这个时间段里,由车上滚落的人,哦!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头哀嚎了三声。

三声简简单单,实实在在受不了疼痛的哀嚎,可王若语竟然连头也没抹一下,就那么若无其事,轻之又轻地拔着身上的刺。

是忘却了吗?也许是吧!拔完刺后,她方才……

“爹……”,王若语开口,只喊了一个爹,喊完爹后,也不问问伤到哪里没有,便蹲下身子,攥着老头的两支胳膊往自己身上背,原来两人是父女关系。

老头将稀毛的脑袋扎紧地面,死命的挣扎,看意思是不想让女儿背,“语儿,语儿,把爹……扔下吧!这里山清……水秀挺好的”。

“不……”,王若语汗渍下的神色十分的坚毅,“女儿怎么能丢下爹爹呢?”。

“哎吆吆……!”,老头又惨叫了一声,可能是被王若语扯拉疼了,“爹……身子……疼啊!”。

“那语儿轻一点,慢一点,爹”,王若语终究开始语音颤颤,泪花点点了。

“不……语儿不要再费力气了,爹不想活了”。

“不许乱说,爹,语儿说什么夜不会让你死的”。

老头晃晃脑袋,“爹卧床不起,抱病三年,实实把闺女害惨了,为了照顾爹,你硬把自己变成个小子,还推掉了所有登门求亲者,爹不想再连累你了”。

“爹不要乱想了,那些人都非真情实意,语儿如何能嫁呢?”。

“这都怪爹爹呀!”。

“怎么怪得着爹爹呢?”。

“如何不怪爹?你的心思,爹明白,可谁愿意娶个媳妇还带上一个花钱的药罐子累赘?”。

“不说这些了,爹,我们走,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咱,哪还有钱治病呢!闺女”。

提到人人都爱,人人都犯难的钱,王若语的手,忽然一慢,“到了……海郎中处再说吧!”,说完丢下老头的手,到一边把车子支好,又垫上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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