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世道,无法界定他们到底是谁对谁错,都没有错,只是想法不一样而已。
如果父亲还活着,也不会让她走上这条路,同样的道理,其实他们心里更是明白。
可是,一个走不出这个僵局,一个不愿意退让。
温廷松再度开口,“你今天到底是过来干嘛来了?不是让你给我劝住温廷皓吗?”
阎安乐翻了个白眼,“昨天,温廷皓说那句话的时候,您在吧?他说从此以后,跟我,桥归桥!这话您不懂什么意思吗?”
说完又有些气不过,起身又吼道,“诶,我是不是给他温廷皓脸了,刚刚在楼梯口,看见我,转身就下楼了,直接无视我!这事关我什么事啊?为什么一定要迁怒与我!生气!”
温廷松被阎安乐突然这么一句,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阎安乐又来了一句,“太生气了!”
温廷松皱眉,“他真当你不存在?”小心翼翼的问着。
阎安乐使劲的点头,“嗯!”
“多少人都看见了,直接目不斜视,直接就下楼了!”阎安乐继续愤愤不平的说着。
温廷松挑了挑眉,“看样子这次真的是生气了!连你都不理了!”
“哼,还是你们办的好事!”阎安乐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郭婷婷说您不舒服,我万不会过来的!”
一说到这里,阎安乐又突然平静了下来,看着温廷松说着,“您可知道,胡医生怎么给我说吗?”
“怎么说?我就知道是胡医生告诉你我装病的!”说着温廷松还有些不高兴的指了指阎安乐。
这一次阎安乐却没有了嬉皮笑脸,冷静嗯看着温廷松说着,“胡医生说,让我劝劝您,您现在跟当年的温夫人,一模一样!”
这话一声,整个房间立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昨天,今天,已经两次被人提起这个话题。
只见温廷松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是痛苦,是悲伤!
阎安乐看见了,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奉劝。
只好轻声说了一句话,“松哥,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温廷皓不管做什么决定,您可以给他意见,让他参考,别让自己活的太沉重,背负了别人的人生!”
温廷松脸色一下苍白,突然真的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伸手揉了揉,“你先出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阎安乐看着床上慢慢躺下的温廷松,知道这话有些沉重,可是再多一句,她都说不出来。
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