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诚意还略缺,但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林夏没有再为难她,道:“行了,知道错就好。起来吧。”
说完,她抬脚走到了牌桌旁,径直在方才陆富贵的座位上坐了下去,接着道:“前些日子,我身体抱恙,所以一直卧病在床,没能和诸位妹妹多聚聚,亲近亲近,倒是我的不是,妹妹们勿要怪我啊。”
有了方才那一出,谁还敢明着和林夏过不去呢。连城忙摆手,道:“怎么会呢。王妃姐姐说笑了。”
“没有就好。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待在夏荷院里,实在无趣,妹妹们可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她说着,拈起一块手边的桃花酥,放入口中。
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这古人的手艺,果然是极好的。林夏只咬了这么一小口,就已经好吃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忙对着一旁的丫鬟道:“吩咐厨房,让他们拿些糕点过来,越多越好。还有酒,也拿一些来。”
丫鬟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众侍妾站在原地,面面相觑,都对林夏的转变感到诧异和惊奇。有了陆富贵做例子,众人怕再撞枪口,只好都说了几件,内容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没什么新奇。
“说起来,本王妃倒是知道一件新鲜事。今早听洒扫的下人说,莲儿的祖母前几日去了。听说是久病不治,村里人嫌晦气,连夜就给拖到乱葬岗去了。唉,这家人还真是怪可怜的。孙女死得不明不白不说,如今唯一的祖母也去了。”
“诶,王妃,那莲儿的祖母是什么时候去的?”
林夏听见雪姬搭腔,不免有些意外。想了想,道:“大约是前天。”
“那莲儿又是什么时候死的?”雪姬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