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皖听了这名字,眼睛一跳,“可殷清秋不是皇上的人吗?”
萧衍宸似乎是没料到离皖会这样说,反问道,“何以见得?”
离皖撇了撇嘴,“世人都说皇上昏庸,我却觉得不见得,先说皇帝这个位置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当年三国皇位之争何等惨烈,又如何可能到了咱们皇上这就轻而易举了?”
赵昀之与萧衍宸相视一笑,“你这小妮子,倒是聪明得很,不过当今的储君可就在这里坐着,你也不怕怀璟治了你的罪?”
自进来后话便很少的萧衍宸也说道,“不尊皇族,抄家灭门之罪。”
离皖却显得十分有恃无恐,“话说起来,殿下,你今日的话可是格外的少呢!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其实离皖本还想说,萧衍宸如今这少言的样子,怎么那么像是师兄的样子呢?
赵昀之笑着打了岔,“嗨,还不是因为那个殷清秋吗?如今怀璟这里早就是腹背受敌,平日里行事已是诸多不便,若是再让府里住进个殷清秋,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啊!”
“这殷清秋多半是成了皇上的棋子,可殷丞相就真的这样忠心?舍得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当作棋子一样送到宸王府里?”离皖十分疑惑的问道。
“丞相大概还不知此事吧,但殷清秋是皇上的人这一点倒是确定无疑了。”萧衍宸向后靠在了背椅上,觉得十分疲惫,“南夏祸事不断,不知为何父皇为何还要一直置我于死地。”
离皖就不像萧衍宸和赵昀之那样淡然了,显得十分惊讶,“南夏?南夏出了什么事?”怎么师父那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这战时将近,师父怎么还有闲工夫让师兄来管北旸这一笔烂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