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皖攥了攥拳,换了个还算是和气的模样面向锦江,。
“他们在我这里一向如此,你不必动怒。”离皖很佩服锦江对待所有事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态度,无论什么事都是那一句,罢了。
“方才见姑娘有些拳脚功夫,那便劳烦姑娘将那贼人赶到远处去吧!”锦江俨如一清新脱俗,不染红尘俗世的百合,只是站在那处,仿佛没有什么事能真正打扰到她那宁静的心境。
“劳烦姑娘了。”锦江似乎是看到离皖没有反应,是以又很是和气的重复了一次,想要唤回离皖游离的神智。
离皖被锦江柔和的声音拉回了思绪,一时的走神,让离皖的怒气也散了大半,只是叹了口气道,“奴婢遵命。”
说完,离皖正要想法子将那男子脱离此地,一青衫男子却从远处走来,“姑娘且慢。”
那男子似乎自身便带着疏离冷淡之意,倒与锦江身上的气质极为相似。同时离皖更觉得那男子定是个极为刻板老成之人。
“姑娘不必为难,将此人交于荀燚便好。”
离皖疑惑的看着这个自称荀燚的男子,在脑中飞快的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却发现并没有关于这个男子的记忆,“请问先生是?”
荀燚抖了抖袖子,很是庄重的向锦江的方向行了一礼,“在下浔阳学长荀燚。”
虽然荀燚这礼行的毫无错处,让人挑不出毛病,离皖却还是皱了皱眉头不露痕迹的将锦江挡在了后面。也许是从小呆在北凝宫都缘故,离皖对这种一板一眼的人似乎有着天生的厌恶感,不自觉的想要远离。
“那便有劳荀大人了。”离皖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荀燚便也很识趣的将那人带走了,不再多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