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早。”若琪一本正经的端着一杯咖啡放到了月桐办公桌上。他最近越来越殷勤了。
“你别这样啊,我害怕。”月桐假装警惕地说。
“认识这么久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若琪嬉皮笑脸。
“就是因为知道才害怕。”月桐不屑一顾地说,“没什么事赶紧出去干活。”
“哎......大早上的,morning coffee,谈谈心,愉悦的开始工作。”
月桐瞪了他一眼,由于昨天整晚没睡好,眼睛很累,面色也有些憔悴,这些细节都难逃若琪的眼睛。
“怎么......兵哥哥把你折腾累啦?”坏坏的问。
“啪”地一声,文件夹重重地砸在他的头上,“以后不许再提那个人。”
“哎呦,玩完啦?我就知道你玩不了多久就会腻的。男人那么多是吧,比如你面前这个,排队这么久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说着手掌指着自己。
“你要是再不说事我就把你炒了。”显然月桐心情没那么好。
“行行,今晚你不是要见我妈吗?观察下情况呗,如果有机会,昂,搞搞破坏,你懂的。”说着单眼一眨,一副祈求月桐一起同流合污的样子。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月桐不爱理他。
“晚上我听你最新情报哈!”若琪一厢情愿的约定。
很久没有出来痛快的喝酒了,月桐一杯接一杯喝了很多香槟。璐璐姐难得见月桐这么豪爽,自己也跟着喝了起来。两个女人,就像第一次相聚那样,狂饮。ken倒是冷静的,一边抽着烟一边照顾两个女人,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烟雾缭绕,渐渐意识也没那么清晰了。
“我要回家了,明天早起。”说着抓起包就往门外走,一个踉跄,高跟鞋断了,脚崴的不能动。
“哎呀,没事吧桐桐。”璐璐姐大呼小叫的跑上前来。
“我没事的。”月桐含糊的说着。
“让ken送你回家吧,我的司机在外面,自己回去。阿ken啊,你照顾好月桐。”说着,ken只能双手抱起月桐,在门外拦了一辆出租车。璐璐姐坐着自己的车兀自回家休息了。
“还疼吗?”ken轻声的问。
“不疼。不疼。不疼...”月桐有点糊涂了,毫无意义的口里重复着。车里幽幽的光,ken忧郁且温柔的眼神,像一只手,抚摸着她。他把她的小腿拿到自己腿上,轻轻按摩,“好些了吗?”声音温柔极了。他总是特别安静,听见他说话的时候特别少。虽然见过很多次,但这是月桐第一次和他直接交流。他长得还真的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性感,一声不响的存在便让人无法忽视的气氛。恍惚中,月桐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柔软,慢慢被他轻柔的按摩融化,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柔若无骨的水蛭。不知道为什么,月桐对水蛭这个动物有很深的印象。有时她感觉自己身上爬满了水蛭,有时候又想叮在别人身上。
“我要在你身上吸血。”月桐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