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桐难受极了,寒冷,头痛欲裂,拼命挣脱,却无力抵抗身上的枷锁。一道冰冷的门把她与世隔绝,身上的病号服提醒她已经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妈妈!”任她怎么呼喊,完全没有作用。她像是被扔在世界边缘的一块无人理睬的石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她哽咽着。
醒来已是一个温柔的大手在抚摸着她的头。
“做噩梦了吗?”轻柔低沉的声音。一整晚坐在椅子上身体有点僵,外加寒冷,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略微抬起头,他注视着她的脸。温暖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
“你藏着太多心事了。月桐。”
她没理他。把头埋在他身上。身体在发抖,本来就纤细瘦弱的她对待寒冷毫无抵抗力。
“上来。”似乎是命令,又似乎是宠溺。
她脱去大衣,里面是件紧身羊绒连衣裙。像只小猫一样钻进了他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