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反正与我们无关,我们就等着看结果好了。”
也有人去问张氏,张氏支支吾吾道:“她爹以前不是会一些土方子么?她跟她爹学的,没什么奇怪的。”
对此,大家也是将信将疑。
王二狗见吕初春今儿穿着漂亮,就是脸上的妆容花了,不过在他眼中依然还很漂亮,见她一脸不悦、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过去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春儿,你没事吧?我去山上摘了几个野枣,要不尝尝?”
说着递出了藏在袖子中的野枣。
吕初春心情不好,见了王二狗,不由想要找个发泄的对象,便接过他递来的野枣,狠狠地砸在他身上,“滚!”
然后一路小跑,回家去了。
王二狗一脸懵,不知她为何会对自己发火,明明自己表现不错啊!又挺身而出,与她站队,又表示关怀,给她野枣,她怎么就生气了?
他疑惑地挠挠头,一脸茫然。
殊不知,吕初春从来就不把他当回事,也不过只是把他当狗腿子来使而已,而今见了殷不言,王二狗就更不能入她的眼了。
只有她在觉得需要的时候,才会给他一点好脸色看。
不然,她就是高冷的“女神”。
洛溪村与河口村就五里不到的距离,二人慢慢走着,一路上,许寒嫣不住地打量着殷不言,看着他的脸,跟个花痴似的,还时不时找话题与他搭腔,“你娘的肺疾,感染多久了?”
殷不言道:“已经好些年了,只是以前没有现在这么明显,最近似乎是病情加重了。”
许寒嫣在心中琢磨了一下,然后道:“根治的方子我倒是有,不过,具体什么情况,我还得看了才知道。”
听她这么说,殷不言沉寂的眼眸里微有光辉闪过。
他很少说话,基本都是许寒嫣问一句才答一句,偶尔主动开口说那么几句,但说的内容都很简短。
许寒嫣心道:“殷不言,不言,真是人如其名。”
虽不至于真的“不言”,但话确实真的太少了。
一炷香之后,来到了洛溪村。
殷家就在村头的地方,是个普通的宅院,不过看样子是没有多少年历史的,和周边的那些老房子一比,可以用“新”字来形容了。
看这房龄,也就是在十年左右。
这在村里算年轻的了,毕竟大部分房子都是有好几十年历史了的。
“哟,不言,这谁啊?”刚到院外,就遇到了一个村民。
那村民看许寒嫣的眼神,明显带着一种嫌弃。
许寒嫣看到了对方的眼神,就知道,又是一个嫌她丑的人。
她心中杀念稍稍波动了一下,又被她压了下去。
竟敢嫌弃她?
奈何,她不能杀人。
事实上,别说别人嫌弃,她自己也很嫌弃这身体啊!
又丑又弱!
破破烂烂!
不过,对她来说,自己嫌弃可以,但别人这么当着她的面明着嫌弃,就让她很不爽了。
殷不言并没有注意到许寒嫣的神情,只是回应着那人,道:“她是我请来给我娘看病的大夫。”
“原来是个大夫啊?”那人一脸吃惊。
心中却道:“居然有这么丑的大夫?”
要不是给殷不言面子,他都想以嘲讽的语气对许寒嫣说:“既是大夫,你怎么不把你这丑脸治一治?”
他都有点怀疑,此人是不是趁着殷不言急着为母亲治病,这才谎称自己是大夫,想要敲诈殷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