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中,武临渊端坐在桌前看着锦盒发怔还伴随着阵阵叹息。
溶月挑开一旁的帷幔,取了一件长衫披在武临渊身上,看了一眼桌上的锦盒又看了看眉头紧锁的武临渊,顿了顿,坐下。
“夫君在忧心何事?”
武临渊微微抬起头对着娇妻笑了笑道:“没有。”嘴上说着没有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桌上的锦盒。
溶月伸出手轻轻抚着锦盒内的软甲,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是嘉懿亲王府送来的寿礼吗?瞧着价值不菲呢。”
武临渊点了点头道:“冰丝软甲,先王所铸,放眼南禹只有三件。”
溶月也是一惊陡然收了手:“如此珍贵,那四殿下…”
武临渊不在说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不知那百里君止此举何意,此物太过珍贵,简直是个烫手山芋,可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叹了叹气将锦盒合上。
扶着娇妻转身进了寝室。
溶月握住武临渊的手道:“夫君,莫要多心了,妾身看来不过是那四殿下一片心意,况且夫君不是已经向君上请旨赐婚吗,以前妾身还担心那位四殿下无意姝儿如今看来倒也可成。”
武临渊拍了拍娇妻的手:“莫要费神了,且就寝吧。”
寝室熄了灯。
转眼间眼瞧着就到了浴兰节,花园凉亭内,阿娘和几个侍女坐在石凳上,洗着荷叶,一旁的竹筐里还放着各种圆豆。
武静姝好奇的抓了一把豆子问道:“阿娘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