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绣楼内,武静姝瞪着一双美目看着手上绣样。
“哎呦!!”
绿屏皱着眉看着武静姝,担心的说道:“小姐,要不,您歇歇,奴婢瞧着都心疼…”
武静姝皱着眉眼看着自己满手的针眼,又看了看绣布上那乱七八糟的针法,着实生气,心底烦躁,将绣样掷到桌案上:“怎么秀个花比拿剑还难,哎呦!”
绿屏赶忙取来药膏为武静姝伤药。“小姐,这女红之事急不得,这一双纤纤玉手,瞧着多心疼。”
武静姝气鼓鼓的:“怎么平日里见你们和阿娘随手绣的花样都那般精巧,怎地我就不行,哎呀,你倒是轻点啊。”
绿屏吹了口气,叹气的说道:“小姐打小就不爱这些,如今怎么突然来了兴致?”
武静姝托着桃腮:“这不是阿爹罚我禁足,实在无聊的紧…你说阿娘好端端的教我学什么女红…”
绿屏笑了笑:“这女红啊是姑娘家打小就要学的,为了是将来婚嫁时为自己绣上一件嫁衣。”
“出嫁?”武静姝心底一惊,莫不是阿爹阿娘商量着要将自己嫁出去?转念一想,他们刚来都城不久,也不曾见有什么富贵家人来拜访,摆了摆手,肯定是自己多想,阿爹阿娘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孩子怎舍得她嫁人。
入了夜,武临渊换了寝衣问身侧的娇妻:“我不在的这几日姝儿可有闯祸?”
溶月笑了笑:“这几日乖巧的很,前些日子我送个几本女德、女红的书籍,她瞧得认真,还说过些时日秀个素娟给我。”
“当真?”
“当真。”
武临渊爽朗的笑了笑:“姝儿打小就不喜欢这些,如今看来真是长大了,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
溶月握住武临渊的手,彼此相视而笑。
绣楼内,武静姝早早的睡下了,怕是绣花累了眼,手还包着。一侧的竹筐内草草的扔着几个绣样,素色的锦帕上不知道绣着什么物件,似鸟非鸟,似兽非兽。
房中的烛火一动,屋内多了一个人,只见男子走到竹筐前看着框内的秀样,拈手拿起锦帕,嘴角噙着笑,端详着绣样,似乎再猜这是个什么物件,这样稀罕…端详许久只得放下,扭头看着床榻上睡的香甜的武静姝,侧目看着,十指包的严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坐在她床沿,勾起一抹浅笑。
推了推她。
只见她纹丝不动,淡淡的喘息声,掩面而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走水啦…”
床榻上的人嘟囔着:“走水?嗯?”突然猛地坐起,瞪眼睛大喊道:“来人啊,走水了!!”
拈花捂住她的嘴笑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