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临渊将溶月扶进内室。“夫人你莫忧心,凡事有为夫在,想来,姝儿也年芳十七了,也到了婚嫁的年龄了。”
溶月心底一惊。“夫君,是要为姝儿择婿了吗?我,我还想着在晚些时日,毕竟,毕竟我们只有这一个女儿。”
“哎…”武临渊叹了口气,万般无奈的说道:“我自然也是舍不得,可…也怪为夫,姝儿自幼跟着我在军中长大,性情多像男儿,不服管教,恣意洒脱,如今不同往日,我们如今身在帝都为人处世都要处处小心。”
“是妾身不好,拖着这病躯,若我多管教她些也不会教她如现在一般。”
“哎,夫人不可如此自责,此事交给为夫。”
说着,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武临渊低声喊道:“进来。”
武静姝将碗盏放在桌上俯身行礼:“阿爹,阿娘。”
溶月走出来拉着武静姝。“瞧着一头的汗,这脸也熏花了。”说着取了一方锦帕为武静姝擦脸。
“不是同你说了,以后端药让下人来做就好,为娘知道你的孝心。”
“今日贪玩,晚了些,阿娘趁热喝,知道良药苦口,姝儿特地去集市买了些蜜饯,阿娘你尝尝。”
说着取了一枚果子放进溶月的嘴里眨着眼睛问:“阿娘甜吗?”
“甜!我的姝儿最贴心了。”溶月笑盈盈的看着武静姝,眉眼都是疼爱。
说着又取了一枚小心翼翼的走到武临渊面前:“阿爹也尝尝。”武临渊黑着脸吃下了。
“好吃吗?”
“你啊,你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嘴上这么说却挂着笑。
“那女儿退下了。”
临到门口武临渊说道:“今日之事暂且作罢,罚你半月不准迈出家门一步!”
“啊?阿爹不是不生气了?!”武静姝苦着脸怔在门口。
见武临渊不搭腔,跺着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