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临渊面色铁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
“你方才说小姐怎么了?”
只见地上匍匐的侍女穿着一身书童的衣衫,瑟瑟发抖:“小姐在花满楼内教采花人掳…掳走了。”说完就直叩首:“是奴婢无能,是奴婢无能。”
武临渊一巴掌拍在红木桌上。“花满楼?!你居然带小姐去了青楼!!”
绿屏吓得瑟瑟发抖:“是绿屏不好,还望老爷想个法子救救小姐,若小姐得救,绿屏甘愿以死谢罪。”
屋外的墙梁上,拈花怀里抱着少年,看着屋内,嘴角勾起一抹笑。
脚尖一点,消失不见。
绣楼内的窗棂开着,大红色的栾床上,铺着一床绣花的软被,小心翼翼的将少年人安放妥帖,只见布置精细的闺房,墙上挂着一幅青荷图。嵌玉虎纹桌上摆着一套白瓷的茶具,自径倒了一杯茶水,望见一侧的书柜上摆着都是些剑谱、兵书,一旁的墙上还挂着一柄嵌宝的佩剑,环顾四周若不是知道她是个女儿郎丝毫不觉这是一个闺阁绣楼。
“还好有个梳妆台。”信步走过去,也只见寥寥的摆着几柄玉簪、玉镯和几对耳挂,连簪花都没有几朵,更别说什么胭脂水粉。看样子都好似很久没有开启过。“啧啧,这哪里像个女儿家。”
撇过头瞧她睡得还香甜,笑了笑怕是再睡下去,前厅就要翻了天,手指一挥,床上的人动了动眉眼,房内的人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