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这南禹城中还有我楚家不知底细的商贾?说罢,放下茶盏,转身离去。
“楚…完了,这下可怎么好。”丽娘跌坐圆凳上,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薛三娘走近:“丽姐姐,那拈花公子自是个采花之人,怎地今日将个客人掳去。”
丽娘叹了口气,连连摇头:“且不说那公子身价几个,也是我这花满楼惹不得。”
“何以见得,花满楼也是见过王卿贵胄的,怎地就那小公子不一般,若论相貌那小公子倒是绝品,可…这身价…”
“哎,你不认得,那少年郎身着虽非富贵,可他腰间把柄玉笛可是人间少有,别说是一般富贵人家,怕是王侯将相也难得。”
薛三娘一惊。
听闻花满楼被劫,守在后院的书童慌忙跑上楼还未走进房间就听得自家公子被掳,脚下一软瘫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夜色如墨,月明如银,一抹黑影在房顶穿梭。
街市上空无一人,打更人唱着那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片落叶飘落抬头只见房顶窜过一抹暗色,心底一惊,揉了揉眼睛,天清地明,嘟囔几句就远去了。
夜冷风清,只觉得耳边阵阵寒风,不由的清醒了几分,眼前一片白茫,缓了片刻才觉被蒙了眼,刚想呼喊却发现口含丝布。
身侧传来一丝窃笑:“酒可醒了?”
见天旋地转又开不得口,索性闭了眼。
片刻,耳边没了风声,好似被放在一方软榻上,透过白纱瞧着有灯火。脚落了地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口中的丝布被摘去。
沉默了一会儿少年开口道:“你,你是何人?”
空中里传来一阵轻笑,自报家门:“拈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