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发起愁来,老姚头并不太记得当时具体果子的搭配怎样,如果不只需要这树做酒坛,果子的种类也是很关键的要素怎么办?
这树生得奇怪,不知是何种类,附近方圆百里也只这一棵,就算全砍了做坛子,也只能做这么多,何况一一实验怎能够用,即使够用岂不是竭泽而渔?只这一棵树能再做多少酒坛?树的生长缓慢,难道要等它再慢慢长起来?
可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像之前东西材料都准备齐全再做已不可能,只能一点一点的实验摸索。
老姚头眉间深锁,努力回忆着自己着手做这第一批酒时的情形。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回忆了,看着摘了一地的野果,他慎之又慎的从中挑了三种,想了想,又替换了其中的一种,珍而重之的放到了新做的坛子里,这次和第一次一样,因为不能盲目的试下去,只搭配了最有可能的两种方案,便把这两坛子继续埋在了一开始埋酒的那片土里。
三个月后就又有新的酒开封。
三个月后就是一片新的希望。
祖孙俩相视一笑,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憧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