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清轻轻抚了抚白鹿的头,说:“谢谢你,我没事了。”
苏月寒刚到半山腰便见到楚澜清从白鹿身上爬下来。
“澜清,你没事吧。”急忙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上下检查,见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嗯,我没事,月寒,你......朋友跟过来了。”楚澜清听到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从她的手中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
苏月寒转身对玉衡道:“这位公子,你吓到我的救命恩人了。”
“啥?救命恩人?这是什么情况啊?”听见苏月寒的话,玉衡有些回不过神,他第一次收到消息赶过去已是人去楼空,可细想她话里的意思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待苏月寒说话,楚澜清却先说:“公子别担心,月......苏小姐只是受了些内伤,现已调理的差不多,只有肩膀上的伤还未好,我会些医术,便带她回来调养,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楚澜清话毕,二人俱是一愣,隐约间感觉到他是误会了什么,可他们一个装失忆什么实话都不能说,一个巴不得别人都把苏月寒当有主名花,故而他俩都没解释半句。
苏月寒:天!这都什么事啊!
心中郁闷无从发泄,只好瞪了玉衡一眼对楚澜清说:“我虽记忆不清,但好歹我知道,这般不懂礼数的家伙我可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玉衡回瞪过去,转而掐着嗓子道:“哼!寒寒你怎的这般无情,你与伦家浓情蜜意的时候可没嫌伦家不懂礼数!”
这话说完可是把苏月寒恶心到了,玉衡自己也膈应的不行,再看楚澜清,亦是一副尴尬模样,好在目的是达到了,否则玉衡觉得自己可就亏大发了。
楚澜清有些局促不安,自双目失明后他便没有和师傅以外的人接触过,虽然有一身医术,却从未下山予人实践过,可以说苏月寒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接触的外人,也是他的第一个病人,然而......不知为何,这个男子对苏月寒的亲昵令他有些难受,她果然还是外人,不是能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朋友。
“公子,苏小姐,我要去采药了,你们,你们慢聊。”话毕,白鹿便载着他离开了。
苏月寒蹙眉看着他,并没有立刻追上去,反而对身后的玉衡道:“玉大公子,你这么说话到底是意欲何为?”
玉衡耸耸肩,转而笑道:“自然是扼杀潜在情敌啊!”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罢了,先说要事吧。”玉衡的个性实在令她头大,担心再纠结下去浪费时间,苏月寒便转了话题。
没花多久时间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玉衡听罢大吃一惊,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你的行踪的?你确定没有人跟踪你吗?”
苏月寒翻个白眼,道:“隐匿行踪是习武基础,你觉得要是有人跟踪我可能不知道吗?”
“这倒是,以你现在的功力,要论跟踪连我都够呛,更何况是普通人,这倒是件怪事。”玉衡百思不得其解,两指抵着下巴,一副苦恼的样子。
“这事确实应该好好查查,不过你还是先帮我寻找倾城的下落吧,不知带走他的人有何图谋,若是秦君暗中搞鬼,那就糟了。”苏月寒打断他的沉思,想到皇室那些勾心斗角便暗道不妙,那黑衣人与白衣女子不知是否同路,但她总觉得不太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