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云殿元气大伤，至今数年过去，都还未缓过来。”慕鼎风感慨，“冥千夜也数年未露面了，按照他的妖孽天赋，定是早已突破了圣域！”

慕九歌点点头。

她的直觉就没出过错，这样的人，真得离他远点！

老爷子回眸一见孙女那若有所思的表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忽然，他老脸一骇，挥起一巴掌打在孙女后脑勺上，凶神恶煞，“你个死孩子，你不会是看上了冥千夜吧！”

“爷爷你说什么啊！”慕九歌抱头跺脚，“没有的事！”

为什么她总是跟不上老爷子的脑回路？

慕九歌揉脑袋，跳脚，“我像那种见色忘乎所有的人吗？”

“什么叫像？”慕鼎风老眼一瞪，“你就是！为了追赫连墨轩，满武神街打滚，将地砖擦得油光锃亮的人，你别跟我说不是你！”

“啊……”苍天啊，慕九歌此刻只想晕死过去。

这都什么黑历史。

慕鼎风一副认定了的模样，急得胡须横飞，“我方才提起赫连墨轩，你半点反应都没有，我就说哪里不对劲，现在却对冥千夜如此上心，你还跟我说没有！”

“真没有！”慕九歌抱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哭瞎。

慕鼎风满脸写着：你有，你就有！

“这次你是侥幸，才死里逃生，你要是看上了这杀神，不如直接拿把刀杀了我得了，免得天天担惊受怕。”

最后来一句：“我看，你还是继续要死要活地去缠赫连墨轩吧！”

慕九歌无语白眼。

这算两害相较取其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