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的男子从火堆上面取下了刚刚烤了一会儿的野鸡肉,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块油黄色的饼,吃了一口坚硬的面饼,男子对顺倾权开口,“小公主你肯定是不知道,这顺从会伺候人的,便留下,不顺从便直接一刀子解决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想不开的。”
另一个狱卒点点头,伸手指了指面前的那个自称“长恨”的少年郎,“你是想就他吧!你不是嫡公主吗?这种东西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跟你父皇撒个娇,可怜巴巴一下,也许你父皇不仅仅给他一条生路,还给他一个不错的差事。”
说道自己的身份,顺倾权面色有些儿沮丧,别人都觉得她是天家孩儿,尊贵无比,殊不知,有时候的她,甚比不过一些达官贵族的庶出子女,叹了口气,“我七月半所生,自打我出生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在我父皇面前出现过,父皇宫中的宫女都觉得我是个祸害,见了父皇也是扰了他的清净,都不让我去。”
吃这个东西的络腮胡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同僚,胳膊肘戳了下他,颇有一副感慨说道:“我本以为天家子女,无忧无虑,如今看来,活的还不如我自在快活,你说对不对?”
看了看面前顺倾权沮丧的小脸,面色较为白净男子摇摇头,示意着,“别说了,人家还在边上!”
这种东西顺倾权倒还是不是很在意的,毕竟别人说的确实是实话,顺倾权自己有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若是不出生在皇族,或许这光景,会比如今好多了,摇了摇头,“没事的,他说的,也是我心里想的,我确实,羡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