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圣宁宫的路上,顺倾欢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是翡太后怪自己自作主张处决了顺兰因,还是怪自己没有帮顺倾权自己这个嫡出的妹妹说话?
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放在裙摆上面,犹豫片刻,顺倾欢还是小道:“皇祖母,那是晚辈们不懂事,倾欢已经教育了兰因,她不敢再犯了。”
“你教育的,没什么用!”似乎听到顺倾欢的话,翡太后便怒了,拍了一下桌子,翡家如今虽是家道中落,可是翡家格外注重嫡庶尊卑有别,嫡出就是嫡出,永远比庶出的高贵,“顺兰因只为区区的庶出公主,居然当街打骂嫡公主,此事传了出去,去不是让天下人都笑话我们大顺皇朝嫡庶不分吗?”
自幼待在翡太后身边的顺倾欢甚少是看到翡太后怎么的大动肝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毕竟顺倾权被顺兰因欺负的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为什么早时候翡太后不怒,偏偏今日发怒,顺倾欢着实是不懂得。
翡太后看着自己贴身的侍人嬷嬷,示意着她去办事情,“纸鹞,你传老身懿旨,说,二公主顺兰因嫡庶不分,当众欺辱幼妹,有失皇家掩面,未来半个月每日午时过后,跪在圣宁宫大殿门外一个时辰,而婉妃,教导不严,禁闭建章宫一个月,好好闭门思过!”
纸鹞嬷嬷伺候着翡太后多年,自当是明白的很,这翡太后哪是要对顺兰因惩戒,责罚她嫡庶不分,而是要权制压迫婉妃,以免她再如此的恃宠而骄,“是,奴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