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蒙蒙,可云辞和白落不知道的是,他们身后有一个一直在看着他们。
遇书语……
她望着白落脸上的一抹笑意和紧紧握着的手,心中妒火,情难自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就不能是她?为什么她就不能是那个人!
“嫉妒吗?愤怒吗?”有一道声音在遇书语耳边响起。
“你是谁?”她像是被发现了小秘密一般,脸色慌张。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能帮你完成你所愿之事。”
“你怎么帮我?”
“杀了她……”犹如魑魅魍魉低喃细语。
遇书语犹如魔怔一般,看着远去的身影。
“你帮我有什么目的?还是说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她也不傻,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你,亲人不可,外人更加不可能。
“看来还是个聪明的。”那人沉思半天,道:“待你完成心愿,我自会来拿回我的所愿。”
说完,就消失在天地之间,犹如一阵青烟。
再一次回到阁楼,天色也已放晴,除了潮湿的地和叶上的露珠,还真不出是下了一场雨。
白落一边的肩膀已经被打湿,不过也难怪,本就小小的一把伞,大半部分全都偏向自己。
距离那天已过一月,这一月来,白落时常被女皇召过去问东问西的。
而自己也正好抽空,请那位师傅喝酒。
她从青萝那儿听来,这出云最好喝的酒馆就是一家名叫扶叶酒馆的。
临行之前,她还不忘打趣道:“若是死郎中回来见不到你,又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了。”
“哎呀,我的好徒弟,今日就破费了。”司华臻拿起一坛酒就喝了起来。
云辞只是笑笑,看着司华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她早已换了脸,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子而已。
“师傅,你老就不能吃得好看一点吗?徒儿在这儿,着实有些丢人。”幸好是换了张脸,不然……她应该会丢人丢到死吧?
不知从哪儿变出的扇子,突然敲了一下云辞的头,待她抬起,他依旧如刚才一样。
“有些时候,无需在意他人目光,顺从心意的活着便好,这是为师教你的第一堂课,明白吗?”
“是,徒儿明白了。”
他们聊了很久,可能是长年的训练,所以耳朵听得要比别人远。
瞧见楼下一群人在拳打脚踢些什么,街上大多数人围成了一个圈,自然更看不到了。
“站在这楼上什么也看不见。”扶叶中的大多数人都围在窗边,津津乐道地谈论着。
云辞和司华臻便是少数中的一个。
“被打的那个人,偷了几个包子,追在后面的,就是买包子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