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落京一事已解决。”
说话之人看着座上之人,一个身着红衣,满眼迷离之感,望着底下说话的人。
“一月有余,真真是个不成器的女儿。”座上之人随意地挥了挥手。
这里名叫逍遥,而那个女人便是逍遥的王――明烟。
“李翊是中毒而死,但这毒你也查不出来吗?”
作为新皇,本就有很多事要处理,现下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着实让他有些头疼。
“虽然我不确定,但可以肯定这毒在落京从未出现过。”
李重九微微皱了皱眉,在落京从未出现过?那这毒药又从何而来?
他正冥思苦想中时,却听见白落道:“我和云辞决定要离开落京,去别的地方走走。”
“你决定去哪儿了吗?”他问。
“出云。”白落道。
“什么时候离开?”他又问。
“明天。”白落答。
那日的夕阳似乎格外的好,远望天边有着这些年都看不到的红色晕染。
云辞和白落一大早就踏上了前往出云的路途。
“听说这出云以女子为尊,这女子可以有好几个丈夫。”云辞走在溪边,踢着那碎石头。
“你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白落去过出云,那时是上一任女帝得了重病,他又名声在外,不得已去了趟出云。
不过这出云以女子为尊是没错,可这出云最注重的便是感情专一,一个女人只可有一个丈夫,当然那些将其他男人抢到家中的,自然另当别论了。
云辞眨眨眼道:“听那些茶楼里说书的人说的,那里有好多凄美的爱情故事的。”
“以后,还是少去那些地方吧。”白落牵起云辞的手,并肩走在小路上。
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云辞有些口渴,便到无人的小溪边喝口水,她刚把那掌中的水靠近嘴巴,便看见有一人影倒在溪边,她吓得大叫起来,自然也引来了白落。
“阿辞,怎么了?”白落听到云辞的叫声赶来,就看见她跌落在地上,惊恐的看着那抹浸在水中的身影。
满身的伤痕,有刀伤,有剑伤,甚至还有箭射中肩膀又被硬拔出来的伤。
白落上前一步,把着脉。
云辞小步地靠近,问道:“她怎么样了?”
白落收回手,捋捋袖子道:“暂时死不了。”
“阿辞,你可否找些仙鹤草之类的止血的草药来?”
“嗯。”
浸在湖中的人悠悠转醒,不禁对自己没死一事感到惊讶。
“你还没死,不过若是没遇到我们,也快死了。”白落突然地出声,把那位少女吓得不轻。
“你是谁?”那少女看着自己的伤痕已经被包扎过,再看看除他以外再无旁人,让她有些生气,可她身上的伤动一下就是要命的疼。
“登徒子!”她大喊一声。
白落望着那个少女,将她打量了一下,随后幽幽开口道:“你连个女人的样子都没有,恐怕连登徒子都不一定能看上你吧?”
“你!”她气极了,就说了一个你字。
“你醒了?”云辞的手中拿着几株不同种类止血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