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薰,我们结婚吧?”
林薰原本还有些睡意,却突然之间清醒了。他刚刚说什么?结婚?
“你说什么?”
“林薰,我说,我们结婚吧。”沈安逸看着林薰,认真地说道。
林薰也看着沈安逸,有些迷茫。她觉得现在这个时间好像并不适合谈论这些。
“你不愿意?”沈安逸看出了林薰眼中的犹豫之色,有些失望。
“不是的,我愿意嫁给你。”林薰肯定地说,“我只是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
闻言,沈安逸放心了,只要不是她不愿意,他都愿意接受。
“我明白了,放心,我还没正式求婚呢,我不会委屈我的宝贝的。”
“谁是你的宝贝啊?”林薰嗔怪道。
“哭着求饶的那个。”
闻言,林薰脸颊一红,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这也太污了吧。
沈安逸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小薰还真是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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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哥哥,林薰姐和沈大哥总算是和好了,我终于不用操心他们了。”以姀兴奋地说道。
景墨看了一眼以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本来你也不用操心。”
“我……我乐意。”
“苏秘书,我觉得你应该多操心操心你老板。”景墨幽怨地看着以姀。
这些天为了沈安逸和林薰的事,这小丫头已经很久没关注过他了,这叫他怎么受得了?
“年总,我哪里没操心你了?”
“苏秘书,你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还关注过我的私生活吗?”
“我……”以姀看着景墨的幽怨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之前他让她搬去他的房间和他一起住,但是她没有回应。
“我……我……”
“现在你总能答应我了吧?”
“行行行,我答应你。”以姀无奈地答应了他,谁让这人总是死皮赖脸的?她要是不答应,估计没有安稳觉可以睡了。
听她答应了,景墨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得意之色。
“年总,你之前答应我的,要带我去旅行,您的档期空出来了吗?”
“苏秘书,你现在是我的秘书了,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以姀闻言,查了查景墨的行程安排,看到下星期三之后全是一片空白,难道说……
以姀走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喜笑颜开地说道:“年总,你真好!”
“哼,现在知道我好了?”
“嗯嗯,你最好了。”以姀讨好地说道。
景墨将她拉到身前,让她坐在他腿上,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声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
“哎呀,年总啊,我知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好啦,去那边乖乖坐着,你再在我身边晃荡,我就要推后行程了。”
闻言,以姀乖乖地走到了沙发那里,坐在那儿看起了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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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薰,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回去了?”林蔚皱着眉,有些生气地说道。
“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担心安逸……”
林蔚闻言,不禁觉得自家妹子有些不争气,真是便宜那个臭小子了。
“小薰,你和那个沈安逸是认真的?”
“哥哥,我们当然是认真的啊。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你可真是个傻丫头,你也不想想之前他爸是怎么对你的,你竟然还认真的!”林蔚不禁摇了摇头。
林薰忽然有些无语,“哥,那和安逸没有关系啊,他又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沈安逸突然走了过来,对这句话有些好奇。
“安逸?没……没什么……是我哥啦。”林薰见到沈安逸有些慌张,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沈安逸看着林薰,看出了她的紧张,所以笑了笑,说:“好,那你先打电话,我先去洗澡了。”
“嗯,好。”林薰见沈安逸离开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知道。
沈安逸看到林薰松了一口,轻声说了句“傻瓜”,他知道她刚刚那句话指的是什么,她还是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真是傻瓜。
“小薰,他刚刚说什么?说先去洗澡了?你们住在一起?”林蔚音量一下子拔高了,这是便宜了他沈安逸了?
“不是……哥哥,不是,我们只是……”
“林薰,你怎么回事?你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臭小子?”林蔚有些生气,怎么这个傻丫头就真的这么傻呢?
“林薰,我告诉你,要是沈安逸不对你负责任我就灭了他们沈氏!”林蔚火气冲天地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啦,他会负责任的。”林薰浅笑着回答道。她这个哥哥还真是对她宠极了。
“要是他敢对你不好,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林蔚此刻只能欣然接受,不然他还能怎么办?林家的祖训,一生一世一双人。林家祖辈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始乱终弃,所以林家才能做到如此坚不可摧。
“好,我知道啦。哥哥,谢谢你。”
“傻丫头,跟我说什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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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这是明天会议要用的资料。”方子苑将一沓资料放在了景墨的办公桌上。
“嗯。子苑,替我叫陆深过来。”
“是。”
两分钟后陆深进来了,景墨正在翻阅方子苑拿进来的资料,头也没抬,只是对他说道:“陆深,我后天要离开旧金山一段时间,所以公司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年总,你……”
“不可否认,你的能力是剩下这些人里最强的,把公司交给你,我很放心。”
陆深皱了皱眉,景墨说话的样子就一如当初他让他加入纪辰时一样,但是他以为景墨知道他和肖楷的关系以及对以姀的感情之后会对他小心防备的。
“你觉得我是公私不分的人?”景墨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我不太适合。”
“陆深,你可以质疑自己的能力,但是你不能质疑我的决断。”景墨严肃地说道。
陆深微微皱了皱眉,景墨还是如此霸道,但他却无法拒绝。
“我知道了。”
“嗯,那你出去吧。”
“学长,其实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陆深本想离开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景墨放下资料,一本正色地看着他,“你问。”
“我想知道在你心里公司和以姀哪一个分量更重。”
景墨闻言,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要问我什么刁钻的问题。”
陆深闻言,想着:难道这个问题不够刁钻?江山和美人自古不可兼得啊。
“陆深,你觉得我是凭什么在旧金山开拓了纪辰的市场的?”
“当然是你的实力。”
景墨笑了笑,说道:“你觉得信仰是不是实力的一种?”
“当然是。”
“嗯。我的信仰是来自于以姀,所以我的实力也是来源于她,也就是说纪辰的美国分部最初来源便是她。我想你现在应该清楚了。”
陆深点了点头,没说话就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