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蠢,他是瞧不懂别人的眼色,也看不穿别人的小心思。
他只知晓,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倾尽全力也要牢牢抓住,毫不掩饰。
他若是不喜,便连瞧上一眼,他都觉得是对自己眼睛的一种亵渎。
今日盛元这番话,可是瞧不上他了吗?
“旷铭兄……”就在但旷铭生无可恋之际,顾子幽无奈的叫了他一声,便又转眸望向盛元,轻叹了一口气说:“公主,旷铭兄并无恶意,还望公主恕罪。”
“……”
盛元抿唇不语,清冷的眸光越过一脸无奈又纠结的顾子幽,浅浅淡淡的落在了红着眼眶的但旷铭身上。
心中倍觉无奈。
她本意不是真的要责怪但旷铭,而是但旷铭对她的心意太过虔诚真挚,今生今世她的心注定不会放在他的身上。
何不趁着但旷铭还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断了他的念想?
一想到前世但旷铭惨死……
盛元咬了咬后槽牙,终究是狠下心来,沉着脸冷声道:“明日一早你便去葛管家处领了一百两银钱出府吧!你这性子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便不要留在府内惹本宫生气了。”
“你……果真要赶我走?”但旷铭心都要碎了,他不管不顾的跟了盛元两年,他以往也是这个性子,盛元还夸过他真性情的,平日里也最喜欢与他说笑。
为何不过几日功夫,盛元便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