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晓但旷铭是个心直口快的,说话做事全凭心情。
即便身前站着之人是盛元,他也是无所畏惧的。
故而,他以前可没少被盛元发难责罚,却还屡教不改。
顾子幽与但旷铭交好,他瞧见盛元脸上的笑意褪去,便连忙扯了扯但旷铭的衣袖,示意他莫要再多言。
省得惹恼了盛元,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谁知下一瞬,但旷铭直接将顾子幽的手腕给甩开,眸光定定的凝望着盛元,不悦的蹙眉询问道:“公主,谦凛兄胸怀大志,与我们大有不同,况且这府中美男众多,公主就不能洒脱些放了谦凛兄吗?”
瞧着盛元这般在意白谦凛的模样,但旷铭的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儿。
说这番话时,他自然也没给盛元好脸色。
盛元脸上的笑容消逝,侧头望着但旷铭,微眯着眼红唇轻启:“本宫如何不放谦凛了,你且给本宫说说?”
“你若真心要放谦凛兄,又何必将他收入自己的宅子?公主这般做,跟拘着谦凛兄有何区别?”但旷铭见盛元这般模样,胸口闷着一股气,眼中的不悦和吃味儿毫不掩饰。
白谦凛:“……”
瞧着但旷铭眼中对盛元毫不掩饰的爱慕,他心中竟升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虽然不想承了盛元的人情,却也不愿但旷铭这般替他出头。
嘴角微微蠕动,他刚要开口,顾子幽便已上前一步,用高大挺拔的身子挡在了但旷铭的身前,淡笑着向盛元拱拱手:“公主,旷铭兄方才是与公主说笑的,还望公主莫要介怀。”
“谁说……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