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知道，可妈已经不能回头了，妈妈不想伤害她，可是她自己运气不好。”看着这样的儿子，佟心宁的心隐隐作痛。

“小墨，你放心，等你回去了，我会想办法让她少坐几年牢的，小墨，乖，听妈妈的话，回去，好不好？”

冷笑，在这个凉夜中太过骇人。“回去？回去？”林墨似着了魔一般，看着眼前的女子，“妈，你还是小墨当初那个温柔的妈妈吗？你知道吗，自从你走后，小墨每天都想你，想了你八年了，妈，为什么最后我们是这样见面的？为什么，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这八年来，我从未回过家，自你走后，也从未看见爸爸。我想，等小墨长大了，小墨就可以接回妈妈了，呵呵，结果……”字字哽咽，再寒冷的夜也敌不过心凉。

“小墨，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妈妈已经不能回头了，妈妈也对不起那个女孩子。”佟心宁并不坏，只是被逼急了，才下此狠手。

“对不起有用吗？叶桐不还是待在监狱里，有用吗？”

这个夜，只是表面上的平静，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明白那些不堪与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