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在上辈子的时候见过他这个样子，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出去。”

少年的视线投到了那个护工的身上，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甚至身体都带了一点点微颤。

兴许是听到外面的声音，里面的人微弱的喊道“孙子，是不是我的孙子来看我了？”

“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是你吗寒寒？”

言夜寒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后，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了一样。

在不停的撕裂，把他所有的理智一点点地吞噬。

温沐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站在这里，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出去。

她只知道他现在情绪不太对劲，而身后的人，和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仿佛已经说明了一切。

“言夜寒。”

温沐暖第二次喊他的名字。

言夜寒皱了皱眉。

“乖，出去。”

“去车里等我。”

他强忍着自己声音里的不对劲，说完了这句话。

温沐暖咬了咬唇“你不是要带我来见个人吗？”

“那，那个人是不是爷爷？！”

“我来都来了，连爷爷的面都还没有见着，你就这样让我出去，真的好吗？”

言夜寒一点点的转起了拳头，下一秒就见那个原本站在温沐暖身后的人，立马低下了头。

“对不起少爷，是……是我没有照顾好老爷子。”

“希望你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