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应鵺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关心地问洛溟。
“无事,只因前几日渡神实给莫何,又渡了过多神力与你,伤及了根本,且问过天神原由,修养几日便可无虞,”洛溟强打起了精神走向神井。
应鵺随后跟了上来。
“明镜?”洛溟鄙视地问,“看来天司这厮没给你什么好货,”
“还好,总比没有好,”应鵺凝神,聚了一道神力,打到了明镜上面,立即光芒大胜,洛溟嫌弃得遮了眼睛,“果然。”
“呦!这是大祭司吗?”天司兴奋地声音,眼神转到应鵺身上,看得应鵺一身狼狈,刚要吐槽,就余光看见他手中的剑,“啊!”眼若铜铃,“这这……这……是战霆宫那个……”话都说不全,换成自己冷汗回流。
“是,”
“嗯,”洛溟与应鵺异口同声地说,相互看来一眼,洛溟示意应鵺一眼,开口道,“今日纸叠前来说莫何与应鵺得婚事,咳…咳咳……”一口气顺了顺,“随后‘血煞’便到访古羌竹塔,战神一时不便,我便先收下‘血煞’,刚刚还与战神,经了一番磨难,煞气方才控制,便想到此事不吉,定向天神宫告知,不知因何‘血煞’疾飞而至?”说完又一次咳了咳,
“事有蹊跷,我这边起身去天神宫,”天司正色道。
“尔快些去,吾等在此恭候,”洛溟拱手道。
“好,”天司拱手后,就拿起明镜走了,明镜画面消失了,洛溟转头和应鵺说:“你感觉还好吗?我要莫何带的雪莲子你可多服侍几颗,与你也是有所帮助,”说完抚抚自己发痛的胸口,“咳咳……”
“祭司大人,你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可否有何办法快速助你休整,”应鵺上前搭住洛溟。
“不必,”洛溟按下了应鵺伸过来的手,说:“此时有更重要的事,如果‘血煞’此次有事前来,尔与莫何不知可否渡得了此劫。”边说洛溟轻抚腰间的萤石。
应鵺眼神看向洛溟轻抚的手,眼神一暗,心里想,这个男人,深沉内敛却为了莫何可以放下自己的爱和执念,自己与之相差千里,轻声说:“萤石,不多见,看着字清晰娟秀,是莫何给你的吗?”说完直视着洛溟的双眼笑了笑,“没见过这样的石头,很是漂亮。”
“嗯?”洛溟尴尬对的摆了摆手,手想回到萤石上面,又不大好意思,“是,莫何刚出清净之处给我的见面礼,前几日又系了坠子与我带着,此石与我相伴已久,习惯了。”说完洛溟的眼底有一些失意,又想了想笑了一下,“还好,她一切平安,我可以继续习惯。”
“要是莫何与我大婚呢?”应鵺看得出这个美丽精致的男子不舍和心痛。
“呵~”洛溟不由得笑了笑,“你是试我?”笑着笑着又咳了几声,继续道:“本祭司的职责你可知晓?”
“不知,”
“神女有生之年,大祭司不得离开半步,既然莫何不能远离你,我自然不会离开莫何,只要她幸福快乐,活着,我已无所谓,”洛溟说着说着声音严肃了起来,“再说,我是她兄长,”看了一眼应鵺,撇开自己的眼神冷言冷语道:“难道战神回了自己的府邸,便没了本祭司的位置?”
“自然不是,莫何的兄长自然不会怠慢,”应鵺语气诚恳。
“其实,我希望你们大婚,平安度日,只可惜,‘血煞’已至,”声音没有温度得让人能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