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也爱陛下的,当年月沉阁失火。娘娘没能出来,陛下没能进去。至此天人永隔,陛下性格大变,发布了国花令,残暴不仁。”
说到这时的禾元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讲着他们的故事。
“三年的时间,国家险些被吞闭。陛下御驾亲征,经历了九死一生赢得了胜利,却忘了皇后娘娘。”
“随后国家安定,百姓幸福。但陛下是痛苦的,陛下忘记了娘娘,忘记了曾经的幸福,曾经的痛苦,曾经的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一般,游荡在人世间。”
突然禾元向后倒下去,筏戹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着急的询问道。
“总管你没事吧?”筏戹着急得不知怎么办,又不能离开陛下,但禾总管着样子又不能不管。
“别着急了不用管我了,我知道我的大限已经到了,这是没能在看一眼陛下,真遗憾啊!”
筏戹抱着禾元感受着他越来越弱的气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咳咳,筏戹啊……我好像看见了曾经的那个陛下,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禾元盯着那个通道口,微笑的说着。
禾元费劲的将怀着的锦囊拿出来,塞在了筏戹的手中,双手慢慢的滑下。
筏戹睁开眼,怀中禾元的尸体正在变冷。
但禾元的双眼却紧紧的盯着那个人口,等着陛下归来时便可一眼看着。
禾总管陛下是不是不会回来了,这次来的是三个人,回去就我一个人吗?
筏戹抱着禾元的尸体,在山崖边默默的哭泣。
哭够了,就在马车上拿出了一把铁锹。当初还疑惑为什么岀一趟门,为什么要带一把铁锹。现在看来这是禾总管给他自己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