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斗篷的老人重新回到了马车上,向旁边赶车的人挥了挥手。赶车的人点头回应,接着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向马儿。快速的出了城门,消失在大众的面前。
刚才那名将士的同伴,好奇的问道:“兵子,刚才那马车里的人是谁啊?感觉神神秘秘的”。
那名叫兵子的将士冷冷的看着问话的同伴启唇到:“不该问的就别问,有些事情能不知道就不需要知道,好奇心不要太重。”说完就不在理问话的人。
那人揉了揉鼻子,看他那样子也不好在提问。
知道兵子是为了自己好,这皇城的龌龊事不少。少知道一点事,多活一天,没什么不好。
回到了岗位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刚才出了城门的马车没有走官道而是转头驶进了一条羊肠小道,微风将马车上的窗帘吹起一角。得以看见车上人的真容。
车上做着一位老人,苍老的容颜,一头的白发,和一身普通的便服也挡不住浑身的威严。一双鹰眼静静的望着窗外,马车越快他放在腿上的手就抓得越紧。
在马车行驶过一丛红色的花朵时,车上的老人急忙道:“禾元,停车!”
前面驾车的人,急忙的勒紧了缰绳。马儿嘶鸣了一声便停了下来。
车上的老人也没有等斗篷老人掀开帘子,直接抬手掀开,身手矫捷的跳下了马车。完全不像已经步入花甲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