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了，脚下软塌塌的，一踩还会出水。

之前留下的感觉虽然像一道预防针，可在此时更加刺激了北棽的想象。还在不老泉时她便看到了一个满是触手的世界，那这里的情形只增不减。

她闻到了相同的死亡气味。

“这是刚开始那里。”

江谨里之所以会选择去寻找平妖令碎片，是因为他名义上的长姐的指示，她说不老泉是一切的开端，因此他对这里做了特别的标记。

现在又回到起点，他也不会很奇怪，按照她说一半藏一半的性格，或许这里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没被挖掘出。

“你之前做了什么？”

北棽试着运了下妖气，现在又不可以使用了，甚至连袖中藏着的空间都无法进入。

没有可以照明的东西，优越的夜视能力也失了效，但北棽并不慌张。

江谨里拉着她往前走，听到问题先是唔了一声，像是在回想。他跟北棽现在是不一样的，独立空间里的屏蔽对他构不成影响，所以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流连。

最后锁定在娇艳欲滴的花唇上。

北棽脸上生的最美的两处地方之一便是嘴唇，不点而红，唇形饱满，光是看着便觉得吻上去一定会很香甜。

“告诉了你有好处吗？”

他的语调慢悠悠的，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潜藏眼底的暗色已然暴露了心思。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