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入口即化,清甜醇香,跟小孩子爱吃的糖豆没多大区别。
他的唇染上了几滴北棽不小心蹭上去的血,刚想把它擦干净,就见江谨里伸出舌头将血珠扫入口中。
这般清雅俊逸的人做出的动作竟分外色气,有几分妖孽的感觉。
北棽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在他揶揄的眼神下那些隐秘的想法有些无处遁形。
“现在可以远些了吗?”
江谨里慢悠悠地应了声,不情不愿地放开怀中的人。
他这时才注意到衣衫前后都破了一个洞,皱起眉,有些嫌弃,但最终还是没有幻化出一件新的。
“那个人你认识?”北棽看似无意地瞥了眼暗处,实则在心里记了一笔仇。
她这个人最为护短,若是被她逮住,绝不是以牙还牙那么简单。
璆琳府有的是刑罚任他慢慢挑选。
“来试探下我到底死没死罢了。”江谨里把脚步放慢了些,营造出一种受了伤的感觉。
逆臣们坚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原则,在他休眠间从未间断地派人来寻找他的尸骨,怕的,就是担心计划再次被打乱。
毕竟如若当初没有他那个插曲,也许现在就不需要费那么大的功夫。
北棽沉默片刻,还想问些什么,神女殿已经到了。
把门推开,一缕缕光亮照进来,得见满天的灰尘在飞舞,自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