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今,我的心口好痛,站不稳。”
冰凉的气息并没有使热度下降,反而有越升越高的趋势。北棽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心脏跳的却更欢快了。
她印象中的江谨里是恪守礼教的,一直都是她随着自己的心意上下其手,现在角色调转过来,简直要命。
她绷紧了身子,为难片刻:“那你抱紧我。”
得逞后的江谨里立马照做,生怕北棽反悔,他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手搭在后背。
北棽颤着手去握住那羽箭的尾部,她先用妖气覆盖住伤口,紧接着才快速将箭矢拔出来。
江谨里闷哼一声,其实这种程度的伤于他而言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但如果能换来些好处,示弱也并非什么难事。
北棽是个过于平静的人,但每每遇到江谨里的事情就会方寸大乱,以至于忘记了明明已经用过妖气转移过疼痛并进行修复。
她无暇顾及手上的血迹,在袖子里翻找一会,才找到了一直拿来压箱底的丹药。
这是她百岁礼时从舅母那收到的礼物,据说是灵族前任国师坐化之前最后炼制的一鼎丹药,有肉白骨医死人的神奇功效。
但因为用不着这些东西所以一直丢在角落里,今天拿出来后,北棽并不知道它每次服用的分量。
“你们灵族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怎么用吧?”北棽担忧地看着天青色玉瓶,摇了摇,发现里面的数量还不少。
鲜少有人事物能够对江谨里构成威胁,所以一般的丹药补品,于他而言真的就跟零嘴没有区别。
他刚想说换种别的方式,嘴里就被塞了三四颗榛子那般大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