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上面时北棽觉得有股力在拉着她,看看骄重,并没有类似的情况。
她沉下思绪,更加坚定要亲自探一遍原穆城的想法。
自她提出要来这里看看起,所有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在阻止她。
却在问起缘由时遮遮掩掩,迅速进入下一个话题或就此离开。
路越走越短,没多时就要到尽头,一路看来,路旁的白玉兰越开越败。
在开到荼蘼的深处,站着个白衣的女郎,脚下的,是满地白玉兰。
长发卷翘,是极好看的茶白。
丹凤眼微阖,纯净透澈,恰似一江清水。
她看过来,拈花一笑。身后的背景仿佛虚化般,只能看到她,但没有丝毫妄念,并且还生出一种追随至永远的感觉。
北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似曾相识的熟悉漫上来,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究竟是为什么。
那女郎朝他们走来,拖地的衣裙挂着一朵朵好像月光凝成的花。
“我是白渚清。”很清冷的嗓音,却不感丝毫违和。
北棽比骄重先回过神来,她将食盒双手递过去,对视良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我们见过的。”
白渚清但笑不语,视线转向远方。
她随手取下一朵白玉兰,见她疑惑,本来解释的话却更加意味深长:“收下吧,会有用的。”
北棽对她的话半信半疑,思忖片刻,将花接过收进袖子里。
“谢谢。”
“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怪不得他那么喜欢你。”
白渚清倏地笑了,她微微颔首,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