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跟之前有一点不同了。”
走着走着又回到了断桥,北棽站在桥头,平静地望着不起一点涟漪的湖面。
骄重听她说这话不下百遍,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总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
他扯到另一个话题上。
“还是你们家族的生死令有效,现在两域其间涉及的家族全都把通缉撤回了。”
“我们安插在灵族皇帝身边的妖探传来消息,说他们在准备搞个大事情。”
“没有别的了?”
“你的内人也在里面。”
本来兴致缺缺的北棽瞬时精神起来:“说来听听。”
“他的身份之前一直查不到,现在他有意暴露,是现任国师李荣元的师弟。”
见她一点都不意外,骄重也不感到疑惑,有关自己的消息某人总会让她最早知道。
他继续道:“在一首民谣传唱后,灵族的贵族阶级接连有人暴毙,平民大量失踪,商贾普遍在破产后自尽,中都现在的气氛很低迷。”
这与在湖下看到的情况有许多的共通之处。
“你是怀疑他们在自导自演一出大戏?”
北棽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的那轮红日。
它的光芒太微弱了,像是在被黑暗吞噬时的最后挣扎。
脆弱而无用,卑微而渺茫。
“是确定。”骄重纠正她的说法,“我们要赶紧把东西拿到与少爷会合。”
那样才能搞清楚大动作下藏着些什么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