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看是假的,长成她那样就算披头散发也是仙气飘飘,但是这发髻真的松松垮垮,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
江谨里也站起身,他扶住北棽的肩,想了想,从袖口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好早就想给你了。”
北棽征了征,那为什么不早些说出口呢?对上江谨里柔和的眼神,将要问出口的话又转瞬消散。
盒子里的是对金步摇,图案是朵花。
江谨里拿出来在发髻间比了比,找了个位置插上去。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美。”
那两人坐在另一间厢房焦急地等待,当自家有了媳妇就忘了师侄的师叔姗姗来迟时,他们齐齐望向他的身侧。
两个颜狗被俘获了,姜源群热情地叫北棽过来坐,而李鹤全就比较淡定,他给递了杯茶。
“女郎怎么称呼?”
“姓北,单名棽。”
三人开始交流起来,江谨里撑着头,心上一阵阵被冷落的哀怨,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如果只是单看他的表情,会真的以为他在认真倾听,甚至嘴角还笑着。
北棽拿余光看他,见他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反应,不由得怀疑起那晚是否真的只是错觉。
这就是一个温柔有礼的青年,而没有压抑着自己的真实性格。
跟二人的对话纯属试探江谨里,没有结果北棽也就失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思,但也没有理会江谨里的意思。
她一直在思考同样的问题,但也至今没有答案。
渴望得到关注的江谨里没有如愿以偿,他心情很复杂,他知道北棽想看到什么,但是面具戴的太久了,已经成为骨血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