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棽拒绝了花潭拿出来的伤药,她拿帕子捏住那块鱼鳞,细细查看。
鱼鳞上边有一圈又一圈的纹路,酷似树的年轮。它泛着的光晕没有任何攻击力,反而还很漂亮。
“照你所说。”北棽将它丢回湖泊,手上的划痕已经愈合,“这些东西全是刚刚碰着的妖兽掉落的?”
除此之外也找不出别的说法了,所以花潭点了点头:“这下面可能是它们的老巢,是否要禀报夫人?”
她口中所说的妖兽北棽知道,她屋里就有把这样的剑,可是它们的样子可谓是天差地别,除了头颅都是鱼头以外也没别的相似之处。
虽说每个种族都在为了适应环境而在不断进化,可它突然冒出个章鱼身来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她抬手阻止她拿出身份牌传信息到璆琳府,开玩笑,她怎么可能让她母亲知道这些东西,到时候可是分分钟被遣送回去好吗?
每个母亲都不舍自己的孩子看到世间丑恶,经受人情冷暖,北棽的母亲由甚,在她心目当中,哪怕快要迎来千岁礼,也还是那个幼年跟在她身后的孩童,无辜着眼,四处张扬。
虽说北棽后来收敛了些肆意妄为的性子,她还是不放心让她独自出远门,怕的,就是重蹈数百年前的覆辙。
“我心中有数,母亲那边自会找时间秉明,你只需跟随我。”
北棽来梁乡的目的众所周知,并不纯粹,但任谁也不会猜到,她发现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