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长的好看。”花潭捧着脸,看的目不转睛,大人皱眉的样子也好可爱,眼神奶凶奶凶的。
啊今天又是被大人萌到的一天。
北棽被她说的语塞,白玉似的耳垂染着薄红。
她拿过花潭攥在手心的帕子,整个过程始终不与花潭有任何对视。
那些液体此时已经有些凝固了,拿帕子去擦时全是白色的碎屑,跟干掉的浆糊似的。
视觉上很恶心,就像蠕动的白色虫蛹。
此刻北棽全然忘记了刚刚的乐趣,那个玩的很开心的自己就是个傻逼。
她用力地去搓自己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搓层皮下来。
白嫩纤长的手没多久就变得通红,但仍有极薄的一层覆盖着,看倒是看不出来,只上手去摸时触感明显不同。
滑溜溜的,一摸就滑开。
花潭摩挲着两指,上面似乎也沾染上了那股滑溜溜的液体。
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来,她连忙将自己的小心思收起:“女郎可感到有何不适?”
不适倒没有,就是心理上怪难受的。
北棽知道花潭能识百毒,否则母亲也不会让个小萝莉跟着她,她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花潭皱着一张小脸,硬要说看法的话她只能凭第一直觉:“没毒,但是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