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棽没有再回客栈,她抬起手看了看无名指,嘴角微微翘起。
斗大的珍珠漂浮在半空中,投射出的水镜上出现一双跟北棽极其相似的眼睛。
靡靡乐声传了过来,其中不乏有嬉笑奉承声,从背景看好像是在游湖泛舟。
那边的人斜躺在贵妃椅上,满脸不耐烦:“有发现了?”
北棽蹙了眉,实在看不得他这狗脾气,嘲讽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突然瞥到露出一角的鹤袍。
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谢毓儒见她不说话,正色起来,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就对上她痛心疾首的眼神。
对不起他真的很想切断跟这个人的联系,实在理解不了她又联想到了些什么有的没的。
他是这么想的,当然也这么做了,北棽见他面无表情,赶紧抢在他之前把正事说出来。
“慢着。”谢毓儒的手已经摸到珍珠,水镜开始变得半透明。北棽清楚他骨子里一脉相承的恶劣,不慌不忙继续道,“你当年处理的不够干净。”
闻言谢毓儒把手拿开,他半撑着下巴,眼里闪过几丝玩味:“那还算他们有点本事。”要是一下子就被弄掉干嘛要他亲自动手?
北棽不太能理解他的某些恶趣味,这是不以此为耻反而还觉得很有意思?
她抿抿唇,回想起当时的残阳似血,提醒道:“别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