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柳摇摇晃晃一身酒气的回来,着实揪住了张志杰的心,他放下手中的电视遥控器,即刻将她扶在沙发上,沏好热茶给她拿来睡衣,帮她换上。
春柳直直看着他,张志杰知道她今晚喝了不少酒,只是心疼地责怪:“没必要拼命,到这个份上可以了。”春柳用手指着张志杰说:“何三平,你那个...狗屁...朋友何三平,最后非得跟我连干三杯,他想醉死老娘啊!”
张志杰好奇地问你工作不沾边,怎么与何三平同桌饮酒。嘴上这么一问,其实张志杰早有预感,邹清明必定要来抱何三平的大腿。原来公司邹总为搭上何三平这条线,以看在他曾与张志杰同过事儿的份上,让春柳以同事夫人的身份联系上了何三平,安排了今晚的高规格酒宴。张志杰冷笑道,都说奸商奸商这回算是领教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们眼里还有没有廉耻和规则。喝了热茶,又歇了一会儿,春柳的状态有所恢复,她摇晃着身子去洗手间,告诉张志杰说理解吧,王市长一离去,姓邹的就失去了靠山,他不急着抱颗大树成吗?!企业老总搞经营,哪有十年不漏的茅草屋,上面要查你一查一个准,别说你和何三平这种尴尬关系,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他都得用,依他的话一切的不高兴等缓缓再说。
张志杰没好气地说:“依你这么说,姓邹的想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你可想清楚了,你是国企职工是主人,不是他的贴身丫鬟。”
春柳从卫生间出里,冷漠地瞟他一眼,淡淡一笑说:“吃醋了,还没见你吃我的醋,你这个样子真提神。”
张志杰冷笑道:“古语有无知者无畏,我看应改为无耻者无悔。”
春柳摇摇晃晃过来,张志杰又将她安顿在沙发上,然后过去坐在书桌旁,随手拿了本书胡乱翻着。
春柳抿口茶说:“你清高,你干净,到头来落到个啥下场?!还别说厚黑学真是一本好书,看看身边的人,得意人就是那上面的仿版,反之如你等失败者!自己无能老婆孩子遭罪,都你这样,按揭还房贷的钱从何来?罢了,你只适合坐办公室写写画画,混个小肚儿饱。”
张志杰:“别扯那么远,我意思找谁也不能去找何三平,请顾及下我的脸面,我与何三平早已撕破脸皮,我不会在他面前低头,别说他是个局长,就是将来做了市长,我也不会向他低头,我坚定他当不了市长,那样的话这世界就没盼头了。”
“哈哈。”春柳在沙发四周找烟没找着,她就很无聊的摆弄着头发,难看的笑了笑说,“我去求姓何的给你丢脸了!那我问你,你与悠悠打得火热算哪门子尊严?吃软饭靠女人上位!你比我更无耻,你连男人的尊严都丢失了,还有脸来教训我!?你不配。”
张志杰放下书说:“我必须给你纠正一下,悠悠看重的是我的创作才能,我也需要她给我这个平台,我不想在乡下呆一辈子,这就是我的理由。”
春柳:“套近乎总得有个理由吧!算了,你们那点破事儿当我不知,别当我是傻子。我们继续以往的协定,互不管各玩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