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韵见此,开始跑,跑到一棵树前,开始绕圈圈,一圈又一圈,直到再也绕不动,夜清韵一点点的移动,触手刚始被抽出来,疼!跟割肉似的,而且还是生锈的!
触手被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夜清韵的头发都快坚起来了。
夜清韵一时不支,直接坐在地上,那只手无力的垂下,没有流血,却如断了一般。
夜清韵整个手臂都是麻的,不过最起码有感觉不是,夜清韵是不打算用手接那黑不拉叽的触手,只是她坐了这么长时间,那只鱼为什么不来抓她?
问题出在哪?树的问题吗?夜清韵站了起来,盯着树看了一会儿,没什么特别的,除了黑了点,秃了点。
那条鱼,己经回到了河里,这让她松了口气最其码,可以好好休息。
夜清韵想着找到进来的门,然后原路返回,找找当初掉下来的洞,至少不用个合这个东西呆一块了。
这一看下来夜清韵怒了,门呢?!她进来的门呢?被鬼吃了吗?
夜清韵叹了口气,看来想出去还得整死那条鱼,只是突破口在哪?这棵树吗?这种树到处都是好吗?
至于树叶,下面的的树枝上一片都没有,上面倒是多,难不成是树叶?
夜清韵想想决定试一下,下定决心之后夜清韵袖子一裹开始爬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