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边疆环境艰苦,若弟弟伤情稳定了,就让他到荆州来养伤吧,以免弟妹心中不安,总是怀疑你有什么坏心眼子。”
“是你那个泼辣的弟妹,心眼子不正,我这是被冤枉的心里还憋屈呢。”
“是是是,您最冤枉,最憋屈,你堂堂一代明君,被臆想成如此不堪的样子,是臣妾对不起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等小女子吧。”我低眉顺眼,一边认错一边靠过去。
“看看看看看,你此刻定是又想要出卖色相,让我徇私枉法放了你那可恶的弟妹,朕既然是明君,断不会被你迷惑……”他忽然板起脸来。
那怎么办呀?我知道他并不是真心要怪我,可是这把前脸的样子,确实也让我心惊,我虽未怀疑过他,可是自家弟妹,确实有这种想法,万一,他真的因此有了芥蒂,嫌弃我了怎么办?
我忽然有些后悔,将此事与他和盘托出。心中真的急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撒娇撒泼,才能让他说出一句软话来。我想来想去,仍是没有想出什么俏皮的词儿来,只得干着急的扭着袖子,看着眼前的饭菜。
“你怎么真急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周逸君分开我的双手握在手中,“瞧你,如今怎么这么不经逗了?”
我挪了挪身子,靠在逸君的身上,握着他的手,轻声说:“你这么的好,对我也这么的好,可是,我的弟妹仍怀疑你,我替你委屈。弟妹来找我,也是关心父亲与弟弟,你便将这事情说明了就好,可我又怕这中间有谋略,让你不能明说,我即怕你受委屈,又怕你说出来之后,误了你的大局。更怕,若我将弟妹的怀疑来问你,你误会我不相信你,更是委屈了你,也委屈了我。”
他扶起我,与我脸对脸的瞧了一会儿,免面带笑意的问道:“既然害怕的事儿这么多,那为何最终又告诉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