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只有魔宫夜里的风。

站在帝昀面前，白启抿了抿唇，一句话也不说。

待帝昀离开之后，白启才转身走进了无量殿。

他看着站在门内的墨白，往后倒退了一步，却被人直接抓住了手腕。

白启看着墨白眼底的迷茫，他也有些慌张了：“可是方才，白启做错了？”

白启的反应让墨白笑了出来。

他忽然想到曾经有一天，桃夭忽然对他说：“墨白，也许连你也没有发现，魔界将你视为精神支柱，而天界将帝昀视为堡垒。”

“这些年，你就从未质疑过我的决策错误？”

白启看着墨白的表情，素来没有波澜的脸上尽是惶恐：“魔帝，如何会错？”

“可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如何事事都对？”

墨白的话让白启的眉头快速的皱了起来，

他盯着墨白，他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墨白忽然之间这样的怀疑自己。

白启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发现，我自己好像错了，天界对魔界的重视，只是在魔都，在无量殿，在我们这些人身上，其余的人没有。”墨白说的时候有些无奈。

而这不是他率先察觉到的。

而是桃夭今日和帝昀对话的时候，他才察觉到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离目标还有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