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的话音刚落，云端就传来了笑声。

那醇厚的笑声三界之内除了帝昀也没有别人了。

鹿昊拎着自己剑想要杀出去，可却发现这无量殿的周围都布下了很深的结界，用的竟然是天河和忘川泉水的力量。

“你们……”

“鹿昊，我本不想如此残忍的，觉得水族的王族只留下你这一血脉，后来天后点醒了本帝，当初你吸金慈手软还留下一女娃娃，鹿鸣。”帝昀抬手勾了勾自己的鼻子，烈羽枪已经跟在他身后，好似随时等着和主人大战四方。

“你……”

鹿昊抬起自己的手指着帝昀，找了半天的话口，却奈何一句也说不出来。

而站在他面前，素来不喜欢费口舌的天帝和魔帝好似忽然之间被人开了光说起了双簧，全部都是这些年鹿昊的错误，是鹿昊的马脚。

胸口剧烈的疼告诉鹿昊，这是什么。

是他临走时在水晶宫设下的结界。

原来……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眼前的两人：“所以，她本就不喜欢你，也未曾见过你，只是她编造的，为的就是和你们一起对付我？”

鹿昊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听着竟然有些悲恸。

墨白侧头看着帝昀，抬手抬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是受伤了？”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