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言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的,还有点微微的红,带着些被欺负的意味。
唇上涂着时下流行的咬唇妆,轻轻眨眼,一滴泪珠就这么防不及防地滑了下来,不要太委屈。
犹似身后的小尾巴尖打着圈儿,心里又是好一阵对景雅言的鄙夷。
还是这么会装。
想当年在学生时代的时候没少被你用这伎俩冤枉过。
现在回到两年前了还想要本喵来任由你欺负,门儿都没有!
就看没不顺眼了咋地!
你能咋地!
挠死你啊喵!
这么想着犹似也跟着装做委屈巴巴的样子,“喵~”
叫的同时万恶的爪子还不忘又在景雅言的白纱裙上,弄出几个梅花印出来。
……这就是一只喵的心机。
在人的视角里看到的是一只纯洁无害,炒鸡软萌,炒鸡可爱的一只白猫儿。
可在景雅言的视角里,莫名的觉得这只死猫在跟她示威似的。
想着景雅言便对脑中的这个念头,觉得有些好笑。
就只是一只猫而已,除了调皮捣蛋招她厌之外,也没什么异常的。
不过想让这只猫离他的未婚夫远点倒是真的。
“行判,我好怕这只猫……要不你把她送走吧。”景雅言蹙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