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两点，一切沉浸在安静之中。

董薇薇打通电话后，站起身吃力的把古牧犬往旁边干燥的地方挪了挪，它下半身的长毛已经湿透，刚才趴着的地方一片湿濡。

董薇薇知道那是什么，从来到夜家见到这只古牧犬时，她就看出古牧犬早已年迈，现在看来……它大概是已到大限了。

古牧犬无力的趴在床上，不知是董薇薇留心了，还是它难受的厉害，一声声听起来难受极了的低喘声从它口中溢出，还夹杂着些些的鸣音。

“念念，等会医生就来了，你再坚持一下。”

不太宽敞的狗屋里只有董薇薇一人，她不敢离开，就这么守着古牧犬，手里拿着手机又拨打夜堇墨的电话。

夜堇墨有多在乎古牧犬她知道，如果念念在今晚真出点儿什么事，夜堇墨又没在身边，大概他会疯。

可手机一遍遍的响着，还是没有接通。

“念念，我们按摩好不好？”

听着古牧犬一声声困难的低呜，董薇薇心里难受极了，她把手机放起，用按摩缓解古牧犬的难受。

没一会儿，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刘医生提着医药箱弯腰走了进来。

“刘医生，您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