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还是上前扶他起来,本是和衣而睡,到也不用另行更衣。
两人走到外面厅上时,就看见只有韩逸青站在一桌子饭菜旁边,屋门关着,并没有别人。
但他们也没因此而放松警惕,既使知道这一层附近的房间都是他们的人,也仍然守着各自的身份。
但为了方便,赵简还是让韩逸青同桌吃饭,不过他有丁点夹菜、舀汤,吃饭并不需要人特别照顾。
此时除了韩逸青觉得有些别扭,赵简和丁石头到是自然得很,还能边吃边聊明年开春童生试的话题。
丁石头买了策论的书,自然要把握任何一个机会询问这位读书比她多的兄长了。
而她一直认为,大家容易做到的事情,就是背书,但策论真不是背书就行的,除了阅读量,也要理解力。
看相关书籍是途径之一,熟悉写法、理解含意则是提升的途径之一。
她先读,回头也好教学生。她若一知半解,就没办法教好大家,到时肯定会让大家失望的。
若明年能出几个童生,则是九九塾学的一大成就和教育光环,也会影响以后的生源和束修了。
没想到她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惦记着塾学里的事,韩逸青真想端着碗走到一边去吃饭。
到是赵简心态平和许多,因为他已经决定这次风头过去,就去他媳妇儿的塾学里当夫子去。
他自小受名师教导,学问可不是夏家秀才之流比得上的。只是他出身皇室,根本不需要去考科举。
他年少便封一等亲王,有着自己的一方藩地,他就是自己地盘上的王,他能左右科举,却无需参与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