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来,林凯一直在美国做着痛苦的康复治疗。可活着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两块大理石制作的墓碑前,各摆着一束鲜花。他坐在地上,想起王惠兰死前的话:“是你妈妈不遵守这世界的秩序,闯进我们原本幸福的家庭。”
他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裤子。又看了看两块墓碑:“以前我希望你们死后,会到我妈妈面前忏悔,现在我希望你们在另一个世界不要再相遇……”
手机上黑子的来电响起,林凯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查到没?”
“凯哥,查到了。卡的消费地点就在环城街的——川之味。
“人找到了吗?”林凯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没有照片不好确定,饭店服务员说,刷卡的就是同街的——小雪花店的老板娘。”
马路上林凯的车子呼啸而过,前面的车子不停的从他眼前掠过。“老板娘”几个字不停的在耳边回响。已经结婚了吗?
——
白雪醒来时,下床碰到脚下一堆的啤酒瓶,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手臂上整齐的两排牙印,血已经凝固。昨晚她都干了些什么?
依稀记得昨晚醉酒的画面,泪水肆无忌惮的流着。抚摸着那张银行卡,心痛的不能自己。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鲜红的鲜血混着眼泪,嘴里只剩下咸腥味。却没有感觉到疼。一张卡就把她弄的这么狼狈……
你不是已经忘记了吗?我对着镜子不停的问着自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又红又肿。本来不大的眼睛快要看不见了。画妆品是个好东西,它能把那张憔悴的脸藏起来!嗯,精神多了,可以美美哒出门了!
天呐,几十个茵茵的未接电话,这孩子是疯了吗?
电话刚通,茵茵就鬼叫着:“姐姐,姐姐,你终于接电话了,花店的花都被包了,你赶紧过来帮忙~”